“你早就知我想怎么对你。”
吕布分开张辽的,手抚过起着吐清的阴,得凌乱的雌,手指抹过张辽自分的淫,往最后面那口插进去。
张辽在浑浑噩噩间愣了愣。
“别急,我会你中间那个。”吕布感知到张辽的疑惑,俯亲了亲雌间充血颤动的花心,“像梦里那样。”
吕布最开始的梦,都是模糊不清的漫天血光。到是破损的尸,他找不到爹娘。他一直在喊,母亲,母亲。
有人找到了他,不是母亲,是张辽。
张辽带他离开了战场,但他在梦里……
一边着张辽,一边喊他母亲。
噩梦,都是噩梦……
吕布第一次发现张辽长了个雌时,这个梦就反复出现。他渴望着,又害怕着,所以即使张辽从不避讳,他也没碰过那特殊的官。
平日里的张辽,更多的是令小儿止啼的凶将,和母亲的形象从不搭边。
阿蝉的到来,让吕布突然觉得,张辽和梦中那个抱着他又能被他的母亲重合了。
吕布深一口气,闭上眼又复而睁开,现在这一切都不是梦。
他下的充血涨到他发痛。
张辽眼睁睁看他将尺寸惊人的肉刃一点一点进自己内,后被开拓到了极致,每一寸褶皱都被迫张开容纳这的异物。肉紧紧附住吕布,紧致的附感让吕布呼紊乱起来。
“嗯……”饶是张辽也受不了,他很久没的像被吕布深深凿开,火热的物破开层层肉,深深在后里那微凸,张辽本能地想往后退,另一个口又被吕布两手指抵住。
吕布的指尖划过淋淋的肉,一边动腰,一边玩弄似的抚摸肉外的褶皱。
“文远……”吕布像抚摸珍爱之物般掰开张辽的雌,漉漉的口贪婪地附着在他指尖,肉腻的感让人食髓知味的上瘾,“你这里长得很漂亮……”
漂亮的让他发了疯的在梦里。
他的手仅仅只是在雌外徘徊,时不时浅浅插进半寸又退出来,张辽觉得那里像被蚂蚁啃食的酸,即使后吞吐着吕布的仍觉得还不够。
他想让吕布插进来,抬起往吕布上送,对方却掐住他的腰不让他更进一步,缓缓地一边抽送一边玩他的。
“我一点都不讨厌……”吕布搅弄着口的肉,“我很喜欢……”
喜欢两个字,吕布说得生涩艰难。他的眼睛移不开张辽间鲜红的肉口,目光如有实质,地落在肉上,看张辽的雌爽到出又一波淫水。
“啊……嗯啊……小隶……你要……造反?”张辽不满地扭着腰,“我叫你……它……”
吕布漫不经心的抽插本满足不了张辽现在的望,在此之前张辽从未用女排解过,这个被他遗忘了的官只有在调戏吕奉先时才会被拿出来遛一遛。但张辽没想到这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,多长一个,就多一分望。
“孩子是不能用几把母亲的。”
张辽的子一震,看向吕布认真又痴迷的眼底,那样的眼神他见过,在吕布梦魇时无意识睁眼吻他,亦或是张辽闲时带着阿蝉在军营里与将士们玩乐,有这么一双眼睛曾在暗偷偷窥伺吕布永远无法获得的爱意。
“文远……要是你……”
要是你没发现就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