骨棘微突,成熟的发微微蜷曲在小腹下端。
那肉在发下轻度起着,尺寸漂亮,但张辽想让他看得并不是这些。
张辽一手支着子往后仰,一手抚过肉往下探去,骨抬起几寸,让吕布看得更仔细。
平日里握刀拿剑的手,指节掰开肉下的袋,出一个极其狭小的口。
吕布呼瞬间止住了。
那口不应该长在张辽上的雌,像一朵花在张辽两间绽开。吕布之前总是下意识不去看它,只在恍惚间知那里有个入口,直到今日吕布才直观看到原来张辽的肉那样小,小到好像什么都无法容纳,却又故意诱惑似的开出一条,在所向披靡的张将军下开辟出一条能吃男人的。
油灯的火光实在太暗,那口只有隐约的轮廓,吕布希望那光能离得再远一些,不要照出自己可怜难堪的失态。可张辽偏不如他的愿,摸过雌外包裹的肉,微微用力牵拉开,出里面淋淋的粉红肉,在暗弱的微光里闪着淫靡的光泽。
“文远……”吕布不知该说什么,无助地喊了一声张辽的字,一开口他才发现原来自己哑得这么厉害,咙里的焦渴瞬间涌上来,热得他浑发躁,里有一团火在烧,望从最深一点点蔓延上来,在他内乱窜无发。
他不想去看张辽,战场上百战百胜的张将军现在正用下的手段无情屠戮他的理智,而对方的剑偏偏对付重骑兵,任他吕布再坚不可摧,张辽都能破开一切探入他的心,吕布本没有选择。那口一张一翕的仿佛早就附着着他,把他的七魂八魄都到极乐云霄。
“它。”
张辽眼尾的艳色很冷,望着吕布时,眼周的刺青在摇曳不明的光影里变成一条条扭曲蜿蜒的藤蔓,缠在吕布的肢上,无形地迫使他屈服。
“听话,就不会噩梦了。”
张辽的声音带着诱哄的轻柔,一瞬间刺破吕布心底最不堪的隐秘。
掰开的肉里渗出透明的汁,吕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附上来的,但他尝出了张辽的滋味,温热黏,像蜜一样,带着原始的腥甜。
吕布埋进去蜜的刹那,张辽发出一声舒服低沉的轻叹,吕布的顺从让他有些意外,但这诧异很微小,小到转瞬即逝,下传来的酥麻感让张辽满足地微微眯起眼,轻轻称赞了句“好乖……”。
这句简单的嘉奖,像极了张辽平时哄阿蝉吃饭时的语气。
那种吕布深藏在心底的艳羡与渴望,却无法言说只能扭曲地掺杂进望里,急切又渴求地顺着肉的褶皱伸弄。
张辽的雌又又热,像幼兽温的巢让人感到无比安心。第一次舐像试探,接到微微黏稠的汁水,本能好奇地卷进口中,放的水声和味像干草地上的火星,顷刻燃起吕布潜藏在骨子里的兽。
他忍不住想获得更多,拨开黏的褶皱往更深探,呼都淹没进张辽的里,充斥着张辽味的稀薄空气被吕布贪婪地进肺腑。
下传来阵阵舐的酥麻感,快感像压在即将崩塌的危桥上,张辽用刚才掰过还沾着淫水的手插进吕布的发里,把他的往里按得更深。
“啊……”
一阵热意扑来,热涌而出,吕布觉得自己被淹没了,张辽在他眼前美得不可思议。
等轻飘飘的快感散去后,张辽才看清吕布从他两间坐直了,脸上还挂着他几滴雌出的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