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过……这不可能……”
“是啊,双儿向来难以成孕。”
林染把肉刃稍稍抽离,弄得烂的花内,鲜的媚肉被翻了出来,一透明的蜜也随之到书桌上。
他审视许久,腰把肉刃送了回去,入破开的口之后,顺着颈,依旧一直往前撞去。
“别再进去……嗯啊!这不行的……”
承受着两个人的桌子被撞得吱呀作响。情动的沈见素整个人被得不知天地为何物,恐怖的快感侵蚀了他全的意识。倒在桌上的他哭也哭不出来,一味只会乖乖张开大,接受大夫的侵犯。
好可怕,从前禁的他不仅已经习惯这样的事,而且渐渐有些上瘾了。
窄小的花被大夫完全开,媚肉似是讨好般迫不及待地附住对方不断入侵的。大夫的凶重重弄感花心,直抵小巧的口,乃至子内,完完全全占有了士。
“嗯啊……我,我又要去了……你快点……哈啊啊……我快不行了呜……”
沈见素早已被大夫得高过几遍,花里的淫却被对方的肉刃完全堵住,像是承受着欢爱的蜜壶,弄得他又热又涨,止不住地发酸。
林染握住士被几次的玉,和着残留在的水坏心眼地上下动,又装作一脸不明白的样子,无辜:“娘子想要什么,为夫不懂。”
侧着脸的士慢慢扭过来,像是被欺负得太狠,恍惚的神色下,满是春意的杏眸着微弱泪光,倒映着大夫俊逸的脸庞:“我想让你进来……唔!”
听着士的话,心满意足的大夫掐着对方的腰,不停往花里撞去。
士哭声渐起,他注视着士哭得梨花带雨全然沉溺于望的模样,眼底墨色渐。
他按着士双往下压,让得泥泞不堪的口展示在两人面前,呼也愈发重:“不只是小……我还想入你的子里,得满满的,让你变成我的壶,为我生个孩子。”
“呜不……啊哈不要说……嗯啊……”几近崩溃的士紧抓着大夫的手臂,挠出几条血痕。
平时跟大夫交合,对方是喜欢跟他说一些让他难为情的话。
可这话未免太骨,不仅想让他把大夫的嘴捂上,还想把自己的也埋到地底里去。
大夫的肉刃完全卡进了士柔的子,感受着热烂的内绞紧了自己的。他一边抽插,内便跟着蠕动,那样的花,可谓是让天下男人都会感到极为畅快之。
林染徐徐抚摸士柔的小腹,隔着肚,依稀能感受到被得一动一动的子:“更可惜的是,这里藏着一只可恶的蛊虫,得你不得不成为一个食男人气的怪物。但好在……”
大夫低温柔拨开士糊在脸上的发丝,轻轻吻去对方眼角落不止的泪珠:“但好在,除了我们,谁都无法看到这样的你。”
他抓着沈见素骨节分明的手,执着地十指相扣,按在桌上,腰弄。
沈见素双眸失神,漂亮的眼睛残留着泪花。他粉白的子得像一摊水,早已是无力抵抗,只能发出虚弱又兴奋的呻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