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变化,无法抑制的。他是被淫浸透了的婊子,他在所有人的注目下端着姿态发。鸡巴不停的水。
越禁就越渴望,方恪尽力的不碰自己,可是脑中的想法却越来越下。
这是对贱狗的惩罚。我会乖乖的忍耐。
方恪把颤抖的手伸到下,最终还是没有握下去,他扭夹住了被,把自己整个埋进去。明明没有受到伤害,他的却像被鞭打那样痛苦的弯了下去。
方恪歪着,一手揪着,一手挡在了无法控制神色的脸前。他最终还是崩溃的哭了起来。无声的,脆弱可笑的落泪。
越是安逸的生活越是把他到疯狂,方恪已经对未来没有了期待。无论是糖果还是鞭子对方恪而言都没有区别,虚假的安宁只能让他更痛苦,对美好的些微渴盼都是淬了毒。方临昭的话语传达不到他的耳边,方恪浸在听不到声音的深海。
过去化作刀片,不断撕裂刮他的躯,方恪只能在其中痛苦的息。直到被自己的血淹死。
方临昭,方临昭他凭什么。他只想要一个结束。不想要这样的钝刀子。
夏蝉不能看见冬天。猫儿会因为应激死去。方恪隔空注视着自己,你没有资格得到救赎,方临昭不是你的救赎,无人能救你。你应该掉下去,被毁灭。痛快一点。
他撑不住了,真的要撑不住了。
方恪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,简单清洁后第一次主动站在衣柜前,挑了一顺眼的高定。夜已深,他穿好推开门,径直走去了方临昭的书房。
黄色的灯光在走廊里铺开,方恪踏着这异样的“红毯”走了进去。
方临昭正坐在桌前看一本册子,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下,闻声惊讶的抬。一时时光交错,他又看见了那一晚天翻地覆前的青年,漂亮且傲慢冷淡的脸,带着骄矜和勾人的惫懒,纵情在声色中,踏碎一切谄媚缠绕的红尘。
方临昭的心重重了一下,不知为何有些热泪盈眶。他静静坐在那里等待方恪走近,就像等待神明的审判。
方恪也注视着方临昭,第一次认真打量现在的青年。胡茬冒出,眼下青黑,若不是好底子撑着必定会很丑。睫黑,与眼型合勾勒出一种艳冶锋利的美。可是眼神乖巧又无辜,还是记忆里隐约冒着傻气的样子。
离他大约半米,方恪停下了。
“你是腻了我吗?”方恪平静的问。方临昭明显慌乱起来,方临昭哪里是不想要方恪,可是方恪之前被弄得太惨,他们之间单薄的协议也被撕破,他看到方恪便会心虚愧疚,只想好好养着,那些调教也都断了,哪敢再违背方恪的意思去侵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