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。”笑意重新回到五爷的眉眼:“第一次见面我就告诉你了。”
“不信的话,今天可以带你看看。”
梁栗濡沉默了一瞬,五爷已经拄着拐杖继续向前走了,他只好跟上。
,拉远了些两人距离,着几分踌躇:“这行真的,真的这么危险吗…”
“不用停。”五爷,“继续你刚刚的事。”
地下的场子里一如既往的热闹。
翁知然转过,嗜血的眸子渐渐趋于平静,他脱下黑手套,恭恭敬敬的朝五爷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。
木门吱呀转动的声音引来了中间站立的人的视线。
难不成是小情人?借这儿恐吓他?
攥紧他西装下摆的手指越发用力了。
梁栗濡攥紧五爷衣角的手渐渐松开,睫轻颤着。
语无次,逻辑混乱的话本该引人发笑,可五爷嘴角温和的笑意却慢慢放平,面无表情的直视着梁栗濡的眸子。
只是,为什
“你知这人因为什么被惩罚吗?”五爷宛如叹息一般,轻轻:“因为没有完成任务却私自领了奖赏……”
五爷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手,随手在侍从的托盘里挑出面。
五爷嗯了一声后,翁知然才起,面上恭敬的模样了个十足十。
一声一声的鞭子抽在那人的上。
越靠近,鼻腔里的血腥味便越发的重,仿佛再进一步,那血腥味会紧紧的萦绕着他,再也挥散不去似的。
“父亲。”
翁知然不动声色的点了点,他从暗格里拿出一双新的黑手套,拿上了他常用的鞭子。
每天都有不理智的人在这里聚众挑事,彪保镖正凶悍将被打的鼻青脸的人像丢垃圾似的丢出去。
梁栗濡还未看清那面到底是个什么样子,五爷便将面覆在他的脸上,然后在他脑后系了个蝴蝶结。
梁栗濡不知联想到了什么,一双眸子里着惊慌,否定:“不,不是。我,他没有回来,不是,他没有告诉我,是我自己猜的……”
梁栗濡怔愣了一瞬,他走过烟雾缭绕的台球厅和麻将厅,望着长长的走廊上挂着的狰狞的野兽面,越发靠近了些五爷。
这时他才看到了隐蔽在黑暗角落的人,只是碍于他脸上的面和与五爷的亲密姿态,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。
丑陋的面下出一双漂亮多情的桃花眼,五爷望着梁栗濡迷茫的眸子,轻轻笑出了声。
五爷波澜不惊的望着这血腥的画面,口中却温和:“仇翡他…回来的消息是他告诉你的吗?”
放在以前,五爷从来不介意自己的床伴有另外的床伴或者心意相通的人。
多少五爷的仇人都是被他在这里手刃的。
莫名对峙起来的两人没有注意,房间里的鞭声已经停下来了。
耳边的惨叫连绵不绝,梁栗濡明显不安起来,他拽紧了五爷平整的西装下摆。
“只让你看看,不服从组织命令的人的下场。”五爷温和:“外面可比这里危险许多。”
这是青魂帮的“刑讯室”。
刚刚的事……
翁知然转看了一眼被吊起来鞭打的半死不活的人,愣了一瞬又扫了一眼五爷与他后的人。
只要没病就好。
五爷轻轻扫过梁栗濡正颤抖的指尖,轻轻阖了下笑的眸子,伸手推开了眼前深红色的木门。
那人却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。
只是他的目光扫过那人的眸子时,总觉得有些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