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每次听到梁栗濡提起仇翡时,听他为仇翡辩解时,自己总会无法遏制的升起难言的怒气。
如果五爷的情感经理再多一些,他或许会知这不是难言的怒气,而是嫉妒。
他在深深地嫉妒着一个小辈。
梁栗濡的眼睛眨了眨,轻轻的勾起他的小拇指蹭了蹭,似乎是讨好,只是眼神里的犹豫和纠结被五爷看了个清楚。
五爷蓦地笑起来,与梁栗濡十指紧扣着。
“别紧张,我信你。”五爷轻轻掀开他脸上碍眼的面,只出梁栗濡的嘴,然后试探的亲了亲他的嘴角。
梁栗濡乖乖的任由他动作着,但是五爷却也只是在他嘴落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,然后好了他的面。
他转过,望向正死死盯着这边的翁知然,弯起了温和的眸子。
“怎么了?”
翁知然十分相信自己的感觉。
刚刚那人无意间出的下巴以及熟悉的眸子和形……
是梁栗濡。
翁知然那于表面的恭敬似乎消散了些,他攥紧了手中的鞭子,朝自己的“父亲”笑的得。
“没什么。”翁知然,“只是觉得,父亲后的那人很像我最近的……伴侣。”
“情人”这词在他的间转了一圈又被咽下,翁知然想,“伴侣”这个词虽然并不适合他与梁栗濡之间的关系,但是……说出这个词的时候,他的心莫名快了两拍。
但是眼前的这幅画面却把他的思绪拉入了谷底。
五爷与梁栗濡十指紧扣着,他微微笑了笑,眉眼并没有显出半分的攻击,只是话里仿佛藏着针:“是吗?那你确实认错了。”
“因为他会是我的。”五爷说完,便看向颇为不自在的梁栗濡:“看完了,走吗?”
梁栗濡下意识的对上翁知然冰冷的眸子,他低下,无措的嗯了一声。
厚重的木门又被重重的合上,周遭一切寂静,仿佛刚刚来过的人都是翁知然幻觉一般。
“他是你的……”翁知然喃喃的重复着这句话,他望向沾染了鲜血的双手,这双手慢慢的收紧,最后紧紧握成了拳。
他从来没有向这一刻坚定过自己对梁栗濡的心思。
“不。”翁知然,“他是我的啊……父亲。”
无论是干净到不染纤尘的梁栗濡,还是现在被他们染上污浊的梁栗濡。
都是他的。
梁栗濡出了青魂帮地下场子后,就猛地了一口清新的空气,他刚刚还没有感觉,现在出来后回想起看到的血腥场面,胃里翻涌着。
这让他的面色看起来苍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