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。
他先用膝盖跨上床,再慢慢地挪到床。
天知这是一幅怎样的场景!
本云初平就是肤白腰细,跨上床时那饱满的圆刚好往后翘,衬衫下摆微微一扬,底下蜜桃般泽的翘就一览无余了。又因着刚洗完澡的缘故,洛飞甚至还能感觉到那粘的水汽和温度。
那不是白皙的,是红的,粉的红,为什么呢?因为的主人今天下午正在这间房的门后,一边应付着门外的同学,一边撅起双丘接受过他的锤楚。
顺着他一步一步往床上爬的动作,那衬衫下摆随着他的动作忽起忽落,里面的风光时隐时现。等他终于拿到手机趴在床上玩时,那飘忽的衬衫也终于落了下来,安安静静地贴在那人的子上,散漫又自然地勾勒出一个美妙的弧度。
最让洛飞心震的是,衬衫因云初平的伸手而向上提起,的粉自然而然地显出来,同样显出来的,还有往上的一点极致弧度。再往上,就被半白半透的衬衫覆盖住了。
洛飞屏住呼,随着房间里黄的灯光洒下,那人的衣,,似镀上一层辉光,似日出前重重叠叠的山峦,最高点映着最多的光,从侧面或者上方看,愈加跌宕,也愈加迷人。
他甚至觉得自己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。
而画中人浑然不知,抬手动作间,又挑乱了光影,只留明暗交杂。
在这静美又撩人的时刻,他的心被炽烈灼烧,反复煎熬。
既想保持静默,独自欣赏这名画的一动一静。
又想把名画撕碎,看他挣扎,看他落泪,看他丢弃一切的淡漠与静好,看他惊动失措被迫承受苦痛,看他忍耐煎熬无助只能苦苦哀求。
他想看云初平哭着求他。
这是他最初与云初平实践时的妄想与狠绝。
随着时光的侵入,他渐渐地被越来越多的好奇所引,被愈来愈深的情愫所包裹,于是把爪牙悄悄收敛,只出点点滴滴裹了蜜的欢喜与哀愁,偶尔再不痛不地捉弄人一番。
他快忘了本来的望。
那是作为主才能会到的极致快感。
察觉到洛飞靠近时,云初平终于肯扭分一个眼神。可这看的一眼,云初平猛得一怔,心一,好像哪里不太一样。
洛飞把手贴向他后时,他甚至能到久未深沉如此的压迫感和侵略。
“今天不准躲。”他说着,就把云初平洁白的衬衫下摆往上翻,“提住,别让它掉下来。”
当若隐若现的屏障终于被掀开,呈出的便是一个弹的双丘,似刚出炉的鸡剖了壳。
这染着水汽的鸡被一只有力的手上下狠着。来回折磨下,居然没有掉出黄,只是白净的白快看不出原来的形状了。
“唔……”洛飞好久都没试过这么大的力气了,云初平感觉还没开始,自己后的两团肉就要被烂了。
回一看,那地方果然已成了粉红,手指大力弄时留下的斑驳指印清晰,昭示着这一小块地方所经的遭遇。
这一顿看来不好受。
等双丘终于只被一手就蹂躏到完全粉时,那只手才缓缓地离开圆。
一离开,被折磨得看似塌陷的圆瞬间回弹,恢复了它的翘。
它顺着圆延伸的方向游走,在白净的大上抚动两圈,而后再离开。虽然顺着抚摸大在实践中是正常的事,但洛飞从来没这么过,云初平不由奇:“洛飞?”
“嗯……”回应云初平的是一声意味不明的应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