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吗?”
那人不说话。
“别说你,”洛飞轻笑,“我都疼了。”
他稍微照顾一下红丘的其它地方,便又往刚刚那落掌,依旧是用巧劲,挑角度,那小小的一块地方,顷刻便染了艳红,比周围高许多。
洛飞再使劲一掐,酥麻的地方瞬间如猛蛇撕咬,疼得云初平抑制不住:“啊……”
但洛飞没有停手,掐过以后,深一口气,畜足力气往饱受摧残的那块继续下狠手。
云初平难耐地在臂弯里摇摇,他没想到洛飞会这样。不过他平常就惯会耍各种花招,自己又怎么比得过他呢。
后本是一层或深或浅的酥麻,现在有一却像是被投中了炸弹,炸得屋瓦全塌,肉横飞。
他的眼眶已经,只是一直忍着不让水珠落下来。
把那一小块地方照顾得更艳更红时,洛飞稍顿,片刻后还是一狠心,往下一掐一拧。
已经红异常的肉哪里受得这样的折磨,云初平泪水簌簌而下,只是嘴紧咬,不想让声音发出也不想让洛飞看到。
但洛飞下了多大的劲他自己是知的,云初平怎么可能没反应。
他把一直窝着的人强地拉起来,把挡脸的手臂分到一边,拇指抹了一把人脸上的水珠,眼底笑意细碎,“瞧你倔的,这是什么?”
云初平咬着嘴不说话,不服气又有些委屈,一委屈眼泪又直掉。
是眼泪。
他被洛飞用手扌丁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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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飞掏出新买的浴刷和胶尺,消毒,并放在一旁。
先拿起胶尺,往那块上落。刚才有很多地方没有顾及到,现在可以上上下下都照顾一番了。
洛飞下手还是狠的,只不过跟刚才比疼痛没那么突出了。无需多时,云初平的双丘一番艳红,一片起,也算是均匀的美感。
刚才都已经当着洛飞的面过泪了,所以现在云初平破罐子破摔,想哭就哭。又被尺子抽了一顿,疼死了。
“行了吗?”后火辣辣的,云初平问。
洛飞眉一挑,“你不应该问我,应该看这个桃子。”说着,他就拿出了在超市时说的那颗红桃。
云初平从来没觉得桃子的红会这么刺眼,那上面的艳丽都是他要受的捶扌丁。
洛飞把桃子往云初平手中一放,“去,”他指了指衣柜旁的全镜,“去看看一下还差多少。”
云初平怎么可能愿意比对,他甚至想把桃子摔了。洛飞看他一脸愤然,只能亲手上阵,半半强制地把人推到了镜子前。
云初平只好背对着镜子站定,然后转。他一手把衬衫下摆撩起,一手捧着红桃颤颤地托到自己的红丘旁。
一大一小的两个桃子,一个鲜艳胀,一个大红紧致,两个都非常亮眼,也非常可爱。至少洛飞是这样认为的。尤其是一手撩衬衫一手托桃子的人,脸上又红又,盛了那么多的水珠的眼睛不甘又委屈,那气氛的怒瞪像是在撒。
“还差一点儿颜色。”洛飞下了审判。
“别扭过来,看着镜子。”洛飞拿起木质浴刷,往那红球上一抽,嘴里还不放过,“你看着镜子,我只负责揍。什么时候觉得颜色够了就跟我说。”
可怜的云初平只得一边忍着疼,一边看着自己被揍,再一边捧着桃子分辨颜色。
“对了,”在感受木质椭圆烙印的间隙,云初平听见洛飞说:“你得求我,哭着求,我才停手。”他的声音凉凉,话语不容置喙,又着熟悉的调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