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中度,不是重度。”云初平略迟疑,“你要是用中度的程度,用我同意的工,折腾一下……也行。”
“超过中度我就直接拜拜。”
洛飞低低地笑了起来,“就你,我用手都能给你扌丁哭。”
云初平下巴一抬,“有本事你全程用手啊?”
说完就被洛飞一扯,整个人趴在了洛飞膝盖上,“啪!”是完全没有放水的一下,突如其来的力惹得后微微一缩。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
“我才、不、全程、用手。”
每停顿一下,洛飞就往云初平的双丘上一抽。
整整五下,云初平就觉得后麻了。
“买了、工、不用、我是、傻子。”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
完了洛飞这家伙,难以前都在留力吗?为什么现在就几个巴掌能这么疼?
自己不会真的要被手扌丁哭吧?
云初平的小不太敢蹬,只敢稍稍摩一下。
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“啪!”
“别乱动。”
惩罚似的五下,全扌丁在一块地方。云初平甚至觉得那一块小地已经微了。
这样都不给,洛飞今晚怎么那么凶。
又连续落了二三十掌后,圆的双丘已经樱红一片,颜色均匀,再也找不出一丝白皙。
云初平在洛飞上着气,后是大片面积的酥麻,热腾腾的。
手掌热结束了吧,他可没哭。
下一瞬他就整个人被人横着抱起,然后放在了窗台上。
窗台大概有两个座位和一个茶几的宽度,上面铺了绒绒一层毯子,原本放中间的小茶几被洛飞挪到窗台的一边,云初平整个人伏趴在上面时,刚好能把窗台占满。
茶几上又被放了一个枕,于是云初平的上半就理所当然地被压在枕上,腹被人抬起,使得后渐高,两并拢,形状美观。
最后一步,腰被按塌,双被迫抬高朝上,再往上,直被压着翘高到点,弧度饱满。
洛飞又手把手地调整了他的姿势,那么多次了,每次被按着腰往后撅时,也依旧羞耻万分。
酒店高,他们的层数也不算太低,窗台外面对着的就是商业街,即使是深夜人依然不少,云初平跪在窗台上,似乎能听见下面人的谈话声。
窗台有两层帘子,一层挡光,又厚又实;一层防尘或装饰,只薄薄一层丝。
当洛飞的手提起窗帘边的时候,云初平的心差点出来。只见他提起那层挡光帘,慢慢地,缓缓地,拉开——就像旧火车的轮子在云初平的心轨上吱呀吱呀过。
他把埋在臂弯,虽然知还有一层帘子,但遮光帘的开依旧让他有种在众人面前的错觉。
不得不说洛飞对他的底线很熟悉,把握得十分确。
“啪!”狠厉的巴掌虽迟但到,云初平轻颤,不是因为被掌掴,而是因为在窗台——他甚至觉得这声音极大,下面的人说不定会听到,好奇哪来的声音。
“啪!“啪!“啪!”
当他们四张望没发现异常时,就会抬,一抬——这薄薄的丝层虽然能挡住房间里的景象,但却挡不住光影,外面的灯光照进来时,他的形,那人的手掌,甚至每一个掌掴的动作和频率,都清晰可见。
“啪!”“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