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姿势还是第一次,而且要瑞香自己动,因此面对每次冒出来的端,瑞香其实都下意识想躲。他总是情不自禁去想在男人看来这该是怎样一副过分的画面,越想子越是情动,越想心也就得越快,半个子都趴在了男人上无意识地磨蹭,越发像条淫蛇。
皇帝环着他的腰,手揽着他绵的,低声笑了:“我还有更坏的,只怕你如今受不了,心疼你所以才没使出来而已。等你生下这个孩子,等着吧。”
此时此刻被叫心肝,瑞香再也受不了,又被男人早已打的弄得早已饥渴,便只好乖乖地进去。他的嘴被满,向上看的时候,神情天真又淫靡,偏偏又很认真地望着男人的脸,全然不明白自己在什么一样,又又。
手中那物沉甸甸的,有熟悉的温度,瑞香被男人揽在怀里,无以拒绝,昏涨脑地乱摸。他的手,手指修长,在上面打转的时候赏心悦目,哪怕只一阵乱摸也是很令人舒服的,更何况瑞香到底被教会了一些技巧,又下意识地往光圆的摩挲,几下之后,皇帝便故意在瑞香耳边息。
瑞香被他威胁地颤抖,咬住嘴,片刻后又挑衅:“只有等我生了孩子你才能让我好看呀?可是人家今晚就很期待。”
因为被得太慢,所以不好动作,这么久了瑞香也没学会如何自如地活动尖,因此总显得手忙脚乱,又十分为难。技巧虽然不足,但只要是他,皇帝就觉得什么都好,什么样子都是勾人的。瑞香吃糖一样了片刻,双手托着下面,用尖慢慢地从上往下,又很听话地将双托起,来裹住这东西,自己则低去每次抽插时冒出来的端。
皇帝没说什么,推了推他,让他转过背对自己。瑞香明白这就是还没结束的意思,顺从地转过去,被搂着把屁贴在男人上,随后,他就被入了什么东西。第一次只能这样隔靴搔地亲热,瑞香其实也觉得很新鲜,因此总是很合,肉略微用力,夹住了那东西,主动地绞着磨蹭。皇帝被他夹得闷哼,忍不住了一下。
偏偏皇帝越是见他天真越是受不了,没几下呼就重起来,示弱般哄他:“心肝别闹。”
皇帝一挑眉,听
瑞香又立刻安稳了,一动不动地靠在他怀里,声气:“你好坏,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。”
瑞香每次被他胡乱称呼就会更情动,但偏偏这种称呼又是层出不穷的,有时候甚至他叫对方一声陛下,也会换来饱深意的一个凝视,两人哪怕好好说着话,瑞香也会突然心脏狂。
皇帝没多久也忍不住了,毫无预兆地在他丰满的双和写满懵懂迷茫的脸上。瑞香没料到居然会这样,忍不住惊呼一声,却绵绵地趴着不动了。皇帝在余韵中浑放松,看着他发笑。
男人在他里摸索,着感玩弄的同时,在他耳边要死要活地呻:“还要,快点,啊……”
皇帝明白了他想什么,仰面躺着十分顺从地看着他。
瑞香脑子里有弦断了,他用力地了一下手中的,换来一声更动情的呻,随后是重的息,瑞香便推着男人从自己上离开,又红着脸把他插在自己里不肯拿出来的手拉出来,自己往下去。
他勾起人来得心应手,全不需要酝酿。瑞香一听见男人低沉又略带沙哑,千回百转,意味深长的息低,耳立刻被烧熟了,满面通红,又似乎得了巨大的认可,从前羞于在此事上太努力,现在却变着花样取悦起对方,片刻后,还怯怯问:“这样呢?你喜欢吗?”
瑞香直面男人的,总是有些羞涩的,这和他有没有经验关系不大,甚至想到就是这东西在自己里进出过,带来那么多汹涌浪,他反而会更加害羞。因此,的时候他也是小心翼翼,试探般先在端一口,慢慢地从上往下,一半是,一半是亲,把嘴淫靡的事得最随心所,也最纯真天然。
瑞香颤抖不止,沉浸其中,不知不觉泪,只隐约意识到自己被捉着手去摸男人的,又被继续弄两片肉掩不住的口。蘸着满大的淫,皇帝把他了个遍,还着他快点回报。
好一阵后,瑞香慢吞吞地爬回他怀里,被一双温热的手住了屁。瑞香也不,先抬起来索吻,缠绵好一阵后,瑞香忽然感叹:“这就是新婚之夜啊。”
他濒临高的模样实在极美,皇帝仅仅是看着就被一阵滔天的快意俘获,越发用尽了手段让他快乐。柔的肉被得发热,指轻易就能陷进里面去,瑞香也已经蜷起脚趾,仙死,等到男人那在肉每一都显得过分糙的手指捉住探出来的阴用力一碾,翘红的珠深深陷进肉里,瑞香啊啊地叫出声,一热涌出来,随后就是绵延许久,冲刷全的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