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大，不由整个地化进这种放肆纵情的氛围中，甚至盼着皇帝插进来，着子狠狠地满足自己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然而终究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一下到底还是又进来了，皇帝也说不好自己是故意的，还是纯然无心，只是拒绝不了诱惑。温热涌出，瑞香着泪颤抖，看见床帐上的波澜慢慢消失，整个人都着出神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好的欢爱宛如一场大雨，洗去所有思绪，只留下轻飘飘的放纵后的欢愉快乐。瑞香长长息，动弹不得地被丈夫拥在怀里，又莫名其妙地哭了好一阵，哽咽：“你会不会永远如今夜一样喜欢我，包容我，不我是什么样子，看我都像当初第一眼一样？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搂着他，一手已经很习惯地覆盖在他的小腹上，正合着眼享受漫长的余韵，闻言才缓缓睁开眼，望着新婚妻子光洁雪白的后颈，的肩颈，心中是沉默而浩大的浪，他说：“你比我第一眼看到的更美，更让我喜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瑞香知他很少对人甜言蜜语，只有自己与旁人不同，但此时此刻，他想要的不是甜言蜜语。于是他费力地翻过，面对着丈夫，神情固执，又似乎平淡，　双眼却要沁出泪来，坚持问：“你会不会一直喜欢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永远，始终，一直，都是跨越了漫长时间的词，瑞香不会轻易使用。但人生自古有情痴，瑞香也难以免俗。嫁给他是最好的开始，所以他也奢求一个最好的结局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看着他，知自己此时此刻，掌心里就捧着他的心，忍不住低亲了亲固执倔强的瑞香：“我愿意和你永远地好，好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似乎总在留有余地，但瑞香也明白这承诺与自己所言相差无几，皇帝的让步虽隐晦，但瑞香已经能读懂了，于是点了点，埋进男人怀里。皇帝长叹一声，抱住他，从上到下抚摸他的脊背，又柔声：“你的心意我明白，但……今夜是新婚之夜，我不想破坏。等到明天，明天我解释给你听，好不好？你要相信，我是愿意同你一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瑞香不语，但也默许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二人亲昵许久，才起一同沐浴。瑞香不习惯被陌生的人看见的，但皇帝却没有这种认识，抱着他就下了床，瑞香只好把脸埋在他怀里藏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凉殿的人都是新拨来的，但在里也是伺候惯了的，纵然面红耳赤，但终究很熟练。伺候帝后沐浴的人没有用武之地，因此很快就撤出来了，更换被褥的却忙碌了好一阵，这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彼此以目视之，都难免一阵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中，是最不缺言蜚语的，虽然直接谈论帝后私事是不可能的，然而瑞香份特殊些，他们眉来眼去，也会带出许多难以沉淀的心思，只是碍于女官，不敢说出来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合婚，少了的步骤就是收藏元红。不过瑞香是再嫁之人，因此没有倒也不会有人奇怪。外谣言太多，里也少不了种种猜测，不过比之阴谋论，中最行的还是皇后容貌倾国倾城，风情万种，因而以再嫁之得蒙皇帝青睐，二人情蜜意，不顾份苟合，之后皇帝越发沉迷美色，这才将他迎入中，册为皇后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是后，这种传言在人间还是很吃香的。盖因在这里，美色过人而一跃飞上枝的例子本就不少，更何况瑞香出如此，若是再能迷得皇帝失魂落魄，皇后似乎就很合理。

        中从前都爱说皇帝不进后，是不慕美色，不好享乐，现在看来也不是这回事嘛。今夜帝后如何颠鸾倒凤他们自然是无缘得见，但守在外面的时候那动静可不小啊，且缠绵起伏，就算是没经过人事的人也晓得很难得，显然就是万般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更何况换下来的床褥上都透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 人们红了脸，跟随女官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