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他似乎觉得不太满意。这也很合理,自从被自己引诱之后,瑞香从没有吃不饱的时候,固然他因从前不懂这种事而很少觉得望是理所应当的,但是被惯了这么久,自然也会有本能的贪婪。更何况,为了这场婚礼,两人实在是都等了太久。
瑞香挑衅完,其实有些后悔。他毕竟是大家闺秀,矜持端庄了二十年,忽然要放纵望,不用旁人谴责自己就会觉得这样不对,但却忍不住,因此事后总是格外羞耻的。但皇帝却不会觉得他这样是错的,很快就笑了,在他耳边低声:“还想要?真是个好乖乖,喜欢我教坏你,对不对?只有一件事你得不对,那就是质疑我没办法收拾你。你到底是不是故意挑衅,好叫爹爹罚你,把你弄坏,叫你什么坏话也说不出来呀?嗯?”
瑞香一听这种话,几乎是要昏死过去,从到心都受不了,再也不敢说话了,讨好地用自己的磨来磨去,一肉如豆腐般颤巍巍晃来晃去,好一派放纵的淫靡,是他无声的讨饶。
偏偏皇帝不吃无声的求饶这一套,或者说他心中纵然喜欢,也不表现出来,故意欺负被自己困在怀里怯怯的新后:“子这么浪,却不敢承认了?果然是想要惩罚,不想要疼爱,那就说出来啊,坏孩子,肚子都快鼓起来了,怀着爹爹的孩子还这样爱使子,是不是盼着被打屁,掐你的小子?”
瑞香再也受不了,被他说得浑泛红起来,捂着脸哭叫:“是……是!我好坏,我就是想要,想要爹爹罚我嘛!你都已经好久没有碰过我了,是我不乖,怀着孩子还想要爹爹狠狠地欺负我,呜呜爹爹好坏,爹爹只疼孩子,不疼我了,都已经好久了,你还凶我……”
他虽羞耻于自己的强烈望,但偏偏承认这种羞耻,承认自己很坏让他越发火沸腾,甚至带来诡异的巨大满足,因此瑞香总是不能拒绝这种诱惑。
两人在他和离后私会时,瑞香就被叫了第一次爹爹,然后乖乖地被得高连连,比平时还激烈。大约是因为万家虽然给他无限爱,但始终对他有很高的要求,规矩更是严明。瑞香从没叫过自己父亲爹爹,却把这个称呼给了情郎,背德的幻想让他情中想起亲生父亲,总是有一种罪恶感,又加倍承认了自己的淫,也就带来了丰沛复杂的快感。
皇帝知他喜欢,因此总是喜欢这样迫他,玩弄他,用语言就让他快要高,从羞耻到崩溃,从抗拒到承认,轻易地将他的情绪掌握在手心。
瑞香承认后,几乎因为羞耻昏死过去,皇帝却不等他缓过来就换了个姿势,勾起他的一条,在他的肉里抽插起来。瑞香的阴被磨过,忍不住哆嗦着哭起来:“爹爹!爹爹不要!香香不要了,我知错了,呜呜呜……”
他很怕皇帝插进来,因为这时候插进去是绝对不可以的,但这个姿势,他的被暴在外,被迫敞开,不知羞耻地细细那的表面,哒哒地淌出水来,皇帝又毫不留情地弄,太容易进去了呀!
然而即使是这种恐惧,也成了助兴的情趣,没两下瑞香就混乱了,只知哀哀叫爹爹,陛下,又叫夫君,连声“怜惜我呀,你难不疼我了么”也没有用。不仅没有用,反而激得男人越发过分,着他自己抱着不能动。瑞香一侧肉被打得通红,又被两糙手指住翘起的阴拉扯拖拽,整个人要疯了一样哭泣抽搐,下面的水却不受控制地了出来。因此,皇帝也就知他受得了了,一点都不肯饶过他,甚至着他哭得更好听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