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心中疑惑都可以消除了。”
瑞香心中一动,似乎察觉到某些异样的东西。但下一刻,越王便熟门熟路地把他抱起来放在上,像拿一个娃娃般轻松,一手已然往他怀中探去,糊糊咬着他的耳朵低语:“乖乖,别怕,我只是摸一摸。”
临窗坐在一片清澈明净的天光里,小端庄,带着疏离冷色的瑞香……他怎能忍得住不去碰呢?
瑞香是不明白好好坐着,说些并不轻松的话题,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。但他的先一步已经颤抖起来,他不得不抓紧了男人的手腕,低声:“大白天,怎么能……嗯!”
越王弓娴熟,力远比他强,瑞香也不知怎么回事,夹袄便被解开,中衣被一勾便敞了开来,口小的起伏顿时被在了手里。越王紧紧将他挤在角落动弹不得,一手着他的后颈,一手抓住他两只小,望着他泛红的脸。
“你不乱动,我就只是摸一摸。”
瑞香不信他的话。
到了夜里,又是一番辗转难耐的情热折磨。瑞香心中有事,奈何越王却万分热情,天还没黑就急急将他推进床帐,剥光了从上到下把玩。这一次他比前一次游刃有余,捧着瑞香的足玩弄,双更是被玩了不知多久,才上到。
瑞香扯着他的发,几乎昏过去,只觉得快感比痛苦更难熬。他还不到坦然自若在并不熟悉,且存着心防的丈夫面前失态,却控制不住自己的,第一次在越王的注视下了。
,对他来说到底是太可怕了。
瑞香呜呜哭着,被抱起面对面坐在越王大上。二人衣衫尽褪,赤相贴,越王托着他的教他如何缓缓坐下,吞吃。瑞香哽咽着摇,双手却被迫环在男人脖颈上,被他炙热的气息包围,无可逃。
饱涨的小腹很难受,被弄得红粉一片的口也难受,两个饱经蹂躏翘起的尖儿更是发发痛,瑞香再也耐不住,便一口咬在男人口,狠狠用力。这点痛楚反倒让越王更加狂放,瑞香没一会就再也受不了,蜷起来哀求。
他在床帐间话少,因为不熟悉这种事,因为没被教会风情,因为也说不上喜欢自己的丈夫。但越王却是自信十足,与他十指相扣,观音坐莲,柔情万分地望着这观音低垂的脸,去找寻他微启的嘴。
早了五年将他娶过来,越王心中已经感谢上天。他有无限的耐心,更有无数的荣耀,要一并给予他,还有一颗心,早就放在他手中。他很自信,知终有一日,自己的瑞香会如那一个一样,与自己天长地久,恩情美满。
瑞香在难耐的高中晕目眩,在某一刻接着床帐内那唯一一盏灯的光亮看见了丈夫的脸。他的神色如此奇异,以至于瑞香甚至在刚开始经受,难以承受的快感里清醒了一瞬。
他明明望着自己,却带着莫名的怀念与期许。
很快,瑞香便再次被拖进了欢愉的痛苦中,忘却了这个眼神。
第三日,瑞香又是困倦非常,难以清醒地起了床。挂念着今日要回门,瑞香强打神,试图推拒越王给自己穿衣,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