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了看他写在上面的批注,便与他聊起关于这本书的种种看法。
二人你来我往,说得酣畅淋漓,到最后话题更不知飘到了哪里去,瑞香不仅知了齐王未曾经历过的一些大概,也知了皇帝对自己感兴趣的诸多方面都有所了解――齐王毕竟比皇帝少了几年经历,有些事不如皇帝能恰到好说中瑞香的心思。
从前他不过是有几分模糊的想法,如今却顷刻间就被只言片语点明,这种得一知己的快乐让瑞香到晚膳的时候心情都十分晴朗。直到晚膳后,瑞香出外散步消食,皇帝仍旧留在内室以免被太多人看到难以解释的时候,侍婢问到殿下到底是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之前一点动静都没有,瑞香才愣了一愣,想起来这人不是自己的丈夫。
等他回了寝室,便开始觉得坐立难安。
为了掩人耳目,两个人绝不可能分房而睡,因为这里其实是瑞香在后宅的住所,而齐王在王府住的地方应该是位置在前院的书房。那里更重要的质是论政,议事,面见幕僚心腹。到了前面,谁知那些聪明过的幕僚能猜出多少种可能?
所以,即使内心再忐忑,瑞香还是不得不和皇帝一前一后,别别扭扭地睡下了。
半夜,瑞香蹙眉低声呻着醒来。一侧的皇帝立刻察觉了他的异样:“不舒服?是不是肚子疼?”
瑞香借着床灯光看见他担忧的神色,又感觉到他伸手抚摸自己的小腹,脸不由一热,摇:“不是……不是疼。”
说着,他的子便下意识缩起来,试图躲避对方的碰。皇帝感觉到了他的姿势变化,轻轻了他微微隆起的小腹,手掌又往下挪了挪:“那是哪里不舒服?”
瑞香绷紧的肚一颤,只觉忍得更加艰辛,却不能说出口,强撑着:“没事,过一会就好了,你别问了……”
他到底年轻脸薄,丝毫没发现这样的说法本就是自曝其短,皇帝本来只是有些怀疑,现在几乎确认了,便不顾他仓惶的阻止,揭起了瑞香的罗衫,探手摸了摸里面微微发热的光肤,又一抬手拉开了他的裙带,声音里似乎带着点批评小孩的不满:“你不舒服,怎能靠忍?”
瑞香顾不得害羞,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试图阻止,了鼻子,委屈:“不行,你,你怎么能和我……我当你是长辈的!”
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比这个说法复杂很多,可是现在也容不下他慢慢的说。
谁料,长辈二字也没能阻止皇帝,对方反而坐起了,扭看了他片刻,俯来贴近了他的脸,问:“你觉得在我心里,有没有将你当晚辈?”
瑞香一时语,又忍不住发抖,像只发了情的兔子般颤个不停,又丰满沃惹人掠夺:“难、难不是吗?你对我一直都很好的呀,就像长辈一样照顾我,也很温和……”
皇帝叹了一口气,心想,他真是傻,他怎么能觉得这样一个可爱,年少有孕的小妻子,自己会君子端方,竟不动心呢!
但他还是很讲理的,一面揭开小妻子一只手死死拽住的纱被,撩起他上薄的罗裙,一面摇,坦然:“不是啊。世上没有一个我,会不想要任何一个你。”
说着,便将一只微微发的手挤进了瑞香丰的间,径直往上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