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相拥而眠一整夜,次日便都起来得很晚。
瑞香是因毕竟这jushen子年少,心中又不舍得推拒,又高估了自己的ti力,实在疲乏,皇帝就是因为还在病中。昨夜一切都混乱而仓皇,充满不知缘由的离奇幻梦,皇帝猛然惊醒后,第一反应便是看向枕边人,又伸手把瑞香摇醒。
“zuo什么?”瑞香被他弄醒,虽然仍旧困倦,但却不生气,迷迷蒙蒙半睁半闭一双杏眼,伸手抵在他xiong前,不叫他继续zuo什么。
皇帝松了一口气,也不说自己看不到他睁眼,听不见他说话就心慌,握住他ruan绵绵nen生生像是春日细柳枝的手nie一nie,胡乱找了个理由:“天色不早,该起了,今日要zuo的事还有很多。”
虽然这几天都免了朝会,但皇帝一睁开眼,确定了妻子就在shen边,诸多想法便纷至沓来,确实是躺不下去了。瑞香便也顺从且困倦地坐起shen。虽然是冬日,但殿内却温nuan,锦被hua落便lou出他一shen雪白的pi肉,和上面猩红刺目点点吻痕。
昨夜两人缠绵至夜深,彼此都沉沦地狱般痛苦又甜蜜,刚开始便有几分温柔,往后也万分激狂,shen上都带了不少痕迹。皇帝当时被他jiaonen绵ruan的shen子勾魂摄魄,又被其中相似与不同弄得痛苦难当,此时在眼得严严实实的床帐里看见,心中恐慌与伤心已经被暂且安抚下去,便只有houtou一紧,忍不住凑上去搂住ruan绵绵的jiaonen少年妻子,补偿般亲一亲霜雪般的肩tou:“要是不舒服,还是睡着吧,别担心,我必然会把你安排妥当,绝不叫你委屈,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shen边了。”
瑞香默然看了他一眼,神情有几分晨起时的昏沉,伸手费力地去够床边散落的贴shen衣物,强打jing1神:“我和你一起。”
皇帝便来替他穿衣服。
十五岁的瑞香像是雪堆的一般皎洁美丽,被nuan了一夜又像是温run且毫无瑕疵的白玉,温顺地pei合他穿衣系带的动作,乖巧得叫人觉得昨夜握着他的腰肢弄得他哭叫简直是一种罪孽。皇帝忍不住将人抱上膝tou,缠绵索吻,han着他温柔的嘴chun,甜蜜的she2尖,动作缓慢地拉上了衣襟,交替掩好,又系上衣带,这才捡起叠放整齐的一件nen柳黄色新裙子,往他腰间系。
此情此景,不仅像是新婚燕尔的缠绵,也是久别重逢的眷恋。瑞香犯着困倚在他怀里,一双赤足被他捧在掌心穿白绫袜,因为有些怕yang,圆run可爱的脚趾tou忍不住动了动,又乖乖踩在男人掌心。忽然想起什么,瑞香抬起tou在男人耳畔轻语:“这回你真可zuo我的爹爹了,昨夜那样欺负我,今日又这样捧在掌心,亦父亦夫,我也真成了你的jiaojiao儿……”
他的chun被吻得鲜红yu滴,花ban般柔ruanshirun,说出这番话来,简直真像个蓄意勾引的小妖jing1,提起的也是当年二人恩爱情nong1,床笫间被bi1着叫爹爹的旧事,越说自己的脸也越红,及至提起曾经皇帝称自己jiaojiao儿这般肉麻的称呼,便似再也支持不住一样,把脸埋进了男人xiong前。
皇帝将失而复得的至宝搂在膝上,他不说不动心都ruan得要化了,哪里又受得住这般勾引挑逗?当即便忍不住nie了一把年少jiao妻ruanruan弹弹的nentun,深xi一口气强自镇定:“留着夜里叫吧,真的不可再耽搁了。”
瑞香被他nie得一颤,心里也有点怕,便起了shen,又转shen来拉皇帝。只见他衣衫不整形容消瘦,虽然在十年后ju有了一种当年没有的成熟味dao,望着自己的时候又格外温柔,但还是难以掩饰因常年孤独痛苦而遗留的痕迹。竟然显得又柔弱,又多情,像是一夜沉睡后醒来,打开香炉看见的雪白凌乱的香灰,余韵悠长的气味仍旧萦绕其上,探手甚至能摸得到余温,可新鲜药材香料的辛辣,nong1烈,鲜活历经淬炼燃烧,都不复当年。
他终究是错过了这十年,连丈夫也变了个模样。瑞香心中暗暗唏嘘,可人死复生已经是耸人听闻的运气,他不该觉得不满足。
皇帝被他凝视,原先只拉着他的手微微han笑,片刻后却忽然想起什么,别扭地避开了他的眼神,低着tou侧过脸,语气颇有几分失落,隐隐带着近乎自卑的忐忑:“我老了,也不好看了……”
可你却这样年轻,比当初嫁给我的时候还小一岁,世事颠倒错乱,你会不会嫌弃我呢?
瑞香微微一愣,心中只有满得几乎溢出来的怜爱,伸手便将他的tou颅楼在xiong前,柔声似水地安抚:“你瞎说,三十五岁怎么能算是老,又怎么会难看呢?我从来,永远不会不爱你的,死而复生也要来找你,你不许胡思乱想,起来叫他们进来,给你穿衣服,好好梳洗了再说话吧。”
皇帝搂着他的腰,乖乖埋在他的怀抱里,仍旧赖了片刻,这才答应了起shen。瑞香心知丈夫如果撒jiao耍赖,其实便意味着gen本不是真的在意,只是和自己闲着磨牙调情罢了,可他都不撒jiao,瑞香便知dao他是真的在意。毕竟当年也好,这十年也好,甚至现在的患得患失也好,都是由来已久从未愈合,瑞香也不指望自己一句话便能够开解他。只是想着自己居然凭空得到第二次机会,日后还有数十年光阴,便也不急于一时,只笑着cui他去叫人。
年少jiaonen又美丽出众,在皇帝心中世上无人能及,失而复得的珍宝,纤细jiaonen,柔ruan可爱,皇帝自然对他百依百顺,扬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