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瑞香醒来时,还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。床帐里萦绕着两人shen上混合出的气息,说不上nong1烈,可却很鲜明。他被夜里那么残暴过分的丈夫紧紧搂在怀里,眼前甚至不见光明,shen子稍稍一动就浑shen都难受,还惊动了对方。
瑞香用被子遮住shenti勉强地坐起来,立刻感觉到在shenti里被nuan了一夜的东西hua了出来,tuigen更是shishi黏黏,乱七八糟。他脸一红,又一白,都不好意思开口和他说话,又有点怕对方会突然变成昨夜那样。
季凛却只是看了他一眼,起shen随便穿了几件衣服,叫人烧水送进来给他洗澡。
瑞香急忙翻了几件新衣服出来,顿时一惊,失悔不已:“怎么都这个时候了!我还要去给娘请安!”
他嫁进来两年,因为丈夫不在,其实日子过得和未婚差不多,只是每日晨昏定省的对象换成了婆婆。大太太不是会折腾媳妇的那种当家婆婆,但瑞香也从未懈怠过,此时迟到,当真是着急又心虚。丫tou已经把洗澡的大木桶搬了进来,季凛站在一旁,当着丫tou的面就说:“这又有什么?你也不是没有原因的,娘不会生你的气。”
瑞香顿时脸红得如同滴血一般,一句话都不说了,他哪有那么厚的脸pi,在丫tou面前和丈夫说昨晚发生的事?
几个丫tou也都有些神思不属,脸红慌乱,倒了水就赶紧退下。季凛的态度自然而然,抬了抬下巴:“还不快洗?”
瑞香踟蹰片刻,咬着牙dao:“你……你先出去。”
大约是起床后季凛不仅没再像昨天那样,甚至还表lou出了些许贴心,瑞香又和他已经zuo过夫妻之事,无形之中放心几分,也就没有料到他不仅没有出去,或者至少背过shen,坐远点,而是直接过来帮自己脱衣服,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取笑他:“出去了谁给你洗澡?”
瑞香一愣,脸上的红晕又变得nong1艳起来,shen子忍不住发ruan,羞得快要liu泪,一双眼盛着泪水,却像是灼tang的火焰:“我不用你帮忙洗澡!”
季凛挑了挑眉,并不和他继续争论,只把他扒光了扔进水里,随后就自己也跨了进来。瑞香大惊失色,却一下被他抱起来放在tui上,然后真开始给他洗澡。即便只是洗澡,可也足够羞耻,因为他洗的重点是瑞香shen上斑斑点点凝结的jing1ye,甚至是先从里面洗。
一团一团缓慢liu动的yeti被掏出来,瑞香内里min感的细nenruan肉被cu粝还带着笔茧的手剐蹭掏摸,ding弄rou按,他很快就liu了泪,被迫挂在男人脖子上,主动地搂着他,咬牙忍受。季凛此时倒算得上心无旁骛,瑞香也确实对情爱尚未开窍,没有意识到这种时刻都不容许他自己chu2碰自己shenti,要假公济私负起责来,是一种更强烈的占有yu,总ti说来,就是更变态了。
季凛掏干净了里面,就用水洗过,又rou搓他的tuigen,xiong口,腰肢。瑞香发着抖,却也不怎么躲避,因为他浑shen酸ruan,小腹深chu1更是被他弄了一夜,酸痛不已,自己洗澡怕是都抬不起胳膊,渐渐就低着tou默认了。
这副模样又温驯又纯洁,和他昨夜被搞到崩溃,哭着胡言乱语是不一样的勾引人。季凛用shi漉漉的手抬起他的下巴,温柔dao:“把she2tou伸出来。”
瑞香被他调教欺负了一夜,立刻明白他要zuo什么,顿时瞪大了无助的眼睛,受惊的羊羔般试图拒绝:“还、还要去娘那里……”
季凛摸了摸他羊脂白玉似的脸,柔声打断他磕磕巴巴的话:“伸出来。”
瑞香抖了一下,不情不愿,羞耻不堪,却到底不敢真的不听话,闭上了眼,缓缓地艰难地张开嘴chun,探出she2尖,如一朵微微颤抖,shiruan甜蜜的花自己绽开,lou出han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