鞭梢从腹肌,肚脐,一直到他分开的间,绕过还没有反应的,在大间会阴轻轻刮挠。
教鞭又接连抽在腰侧,前,,每次挨完一下短暂的眩晕过后,雌虫都会迅速回到标准姿态,抬垂目,不禁让莱曼遐想,他到底挨过多少鞭子,才会有如此自然又完美的反应。
“真没有?”莱曼聊有兴致的问他。
“5……50?”埃德加悠悠看了莱曼一眼,发现殿下正盯着他,一紧,立改口了,“您说了算,就打您到满意为止。”
莱曼咽上赫然一大串青紫的指印,肩上被咬的印子很深,还带着点干掉的血迹,出手臂前也有好几块青红的淤痕,看上去战况相当惨烈,好像他才是被强暴的那个。
“你还敢私自拿走我的东西,”莱曼又给他加了一条罪状,“谁允许你拿了,啊?”他的声音平淡又轻佻,埃德加脖子一锁,耳朵都酥了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埃德加心里自责难受。
“对不起,”埃德加把鞭子又举高了些,虔诚的认罪,“我错了。”
莱曼估计也是昨天被掐的积怨太深,贵族仪态都抛之脑后,张嘴就在他小臂上狠狠咬了一大口!
“啊哈!”埃德加晃了晃上又恢复了跪姿,起向他显示痕记。
常年锻炼的肉,结实又有弹,肤还很好,口感相当不错,莱曼给他咬了一圈清晰的牙印,松口的时候还没解馋一样了嘴。
“真的没有。”埃德加羞耻的想夹紧,却在理智下把膝盖分的更大。
“没用我的鞭子碰别的地方,或者干别的事情?”
黑色的教梢贴着雌虫的脸颊往下,优美的下颚和脖颈,圆肩,健美的肌,摩挲着,在黑色的子下充血变大,猝不及防就抽了下去两鞭。
“那好啊。”莱曼眯眯眼,接过了教鞭,握着鞭柄在手里掂了掂。
莱曼难得笑了,可惜低着的埃德加本看不见,“骂人,咬人,差点掐死我还偷我东西,你觉得我该罚你多少鞭合适。”
歉是没什么用,埃德加觉得自己哪跟已经被吓出病了,竟然伸出胳膊,“要不……您咬回来?”
他知军雌的材一向不错,跟那些壮硕的战士比,埃德加线条更加畅,肤白皙,少了些凶悍,更多了些致优美。或因为生育过虫崽,他前的两颗粉也比一般雌虫要大一点,尖也更立,像雪地里的梅花,或者白色冰激凌上点缀的红樱桃。
细算起来殿下因为自己受伤过好几次了,光是被咬到出血就两回,还被他划过一次脸,就算是一般的雄虫,伤成这样都非常罕见。
沉默了一会,雌虫想了又想,从被子里起来,自枕下被褥中摸索出一支黑色教鞭,双手捧着它跪到莱曼面前,抬垂眼,脊背笔直,膝盖分开,教科书般标准的跪姿,把鞭子捧过去。
我咬的,我总算知加威咬人是跟谁学的了。”
莱曼还是没接,“为什么要拿走它。”
“呜……”埃德加闭紧眼睛,脖子都缩没了。
“想我的时候把它拿出来,然后呢。”莱曼抬手下一鞭又打在已经红的尖上,翻倍的疼痛,翻倍的刺激。
“说谎可是要加倍挨罚的。”
力度控制在留下艳红痕迹的范围,对于经常要忍受伤痛的军雌来说实在不算什么,这种程度完全不是惩罚,甚至有些享受。几鞭下去,眼看着就立起来了,昂扬的贴着小腹动,腔剧烈的起伏。
“打到我满意,你这还要不要了。”莱曼故意吓唬他,雌虫却没有被吓到,依旧坚定的举着胳膊,可这只鞭子莱曼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。
“是……”埃德加干巴巴的回答。
“偷东西还有理由了。”
“是我的那支?”
“是。”
“没人允许,是我自作主张拿回来的,那次,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。”
“歉有什么用。”
“没有,殿下。”
埃德加满脸惊慌捂紧自己被咬的胳膊,他哪有可偿还的东西啊,咬了人家被咬回来还行,差点把人家掐死,难要抵条命吗,抵命人家也不要啊。
“您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打吧,打到您满意为止。”埃德加一本正经的说。
“啊啊…”埃德加发出十分淫糜
“因为……想您的时候,可以看看。”
“你咬我的就算抵了,掐我的怎么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