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银发中轻嗅,“有几天我也重复的一个梦,梦见你跟另外一个雄虫在一起,动作亲密,你还故意把他带到我面前炫耀……气的我牙。”
埃德加笑得肩膀发颤,“真想知您气的牙是个什么表情。”
莱曼紧箍着他的腰,在一鞭痕上狠狠咬一口愤,惹得雌虫一阵惊呼,连连求饶。
“跟我说说你小时候的事吧。”
“那些……您,您不是知吗。”
“你不想说就不说。”
埃德加转过看了那双湛蓝的眼睛好一会,确定对方没有在开玩笑,才轻声说:“我雄父的家族曾经非常富裕,家里有很多人服侍,我雌父是个不会争的军雌,军衔也不高,有时候一个月都见不上雄父一面。因为打理不当,家族的收益到我雄父这代已经越来越少,花销太大,入不敷出,雄父却依然保持着原来奢靡的生活,把他的雌侍都赶出去工作,好挣钱供养他,可依然维持不住,只得开始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我雌父为了挣钱养他,只能去执行那种非常危险却奖金高的任务,经常受伤。到我7岁的时候,雌父在任务中亡故,又过了一年,有天雄父突然把我叫过去,跟我说,家里养不了这么多虫崽儿,说有一位大人很喜欢我,让我跟他走。”
“他就这么简简单单把你送人了,”莱曼冷下脸来,目光森寒,“你雌父是为了养他才牺牲,他就这么对你?”
“不是送,是把我卖了,”埃德加目光暗淡, “雄父没有给我选择,我被强行带走了,去了以后才发现,那位大人家里有好几个比我大一些的雌虫崽儿,有很多好看的衣服,美味的食物,还说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准备了很多礼物。然后……他开始带我参加聚会。那种聚会……在我去的第一年里,大概一星期就会有一次。”
他没有说的很清楚,但莱曼知那是些什么样的聚会,情不自禁的摸摸他的脸,掌心贴在埃德加脸颊上想给予他安。
埃德加把手附在莱曼的手背上,闭上眼睛蹭蹭他温热的掌心,在他又往他怀里拱了拱。
“后来我神状态变的很差,反抗的很厉害,他就不带我出去了,开始把我关在屋里,不许任何人跟我说话,除了他也没有人能进来,我学习怎么侍奉雄虫,我不听话就会挨饿挨打。”
“如果那个房子有窗,我大概会楼自杀,但是很可惜,房间是完全封闭的,连阳光都看不见,分不清白天黑夜。我挨打挨多了慢慢就学乖,装作很听话才能保证自己不被饿死,表现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放出来,继续带我参加聚会。”
“从那之后我开始寻找能帮我的人并迷惑他们,全失败。在一次聚会上,一位大人主动接近了我,帮我摆脱了其它雄虫的纠缠,还说他很讨厌这样的聚会。那位大人地位不高救不了我,但是偷偷给了我一小包东西,让我的隐蔽一些,小心点不要被发现。”
“是什么东西?”
“是毒药,能致人神经衰弱,慢的,量多的话致命。”埃德加说。
“原来他是这么死的,没人发现是你干的?”
“没有人发现。”
莱曼戏谑,“你告诉我这些,就不怕我把你绑去法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