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浪叫,高昂的贴着下腹吐出一透明的,向下缓缓向会阴,开始沉迷于鞭打,脑还记得这是惩罚,“会……会抱着它睡觉,看着它的时候,就能想起您曾经用它罚我。”
“那次为了撵你走我说的话很过分,有什么可回想的。”莱曼说。
“因为,我以为那是离您最近的一次了。”
接下来一轮抽打,莱曼力度控制的依然很好,埃德加上鞭痕累累鲜红的夺目,后背屁更是被着重对待,可没有一破见血。
雌虫被他抽的浴火中烧难以自持,眼角泛红的样子与平时清冷模样大相径庭,跪在哪里忍耐疼痛和望,却全然信任的仰望着你,老老实实让你继续打的样子,真的能让人生出一种变态的施暴,勾人魂魄而不自知。
莱曼强自收敛着,嘴上说要打烂他的却半点重手都没下,完全唤起他的情后就停下了抽打。
他把鞭柄到雌虫嘴里压住,空出手开始抚摸他的时候,埃德加激动的差点就跪不住了。
这是莱曼第一次放下的碰,细细的抚摸过每一寸肤,每一块肌肉,带着乱窜的电,在上面留下的温度和感经久不散,手从大往下移,把玩浑圆的屁,在劲瘦的后腰打转,埃德加被刺激的轻轻颤抖,不自觉的去讨那份醉人的温柔。
“唔……”嘴里的鞭柄被口水沾,制的鞭亮晶晶的。
“埃德加,”莱曼的前紧贴着他的后背,一手捻着打的尖,另支手顺着背消失中,食指无名指分开肉,中指在口转圈,似要把那一圈禁闭的肉环开。
“如果现在你觉得害怕或者难以接受,我可以停下用其他办法给你疏导。”
埃德加咬着鞭子摇,心里还是一万个紧张,他不太适应如此亲密的接,昨天意识只维持到拥抱的时候,剩下的都不能算数,现在反而开始害怕自己哪里表现的不好,让殿下厌恶。
莱曼发觉了他的紧张,手更加轻缓的抚摸他的。
“我不会强迫你任何事,你不是因为受待才跪在这里,我打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痛苦。嗜好疼痛没什么,你望的来源是跟别人不一样,但你不能因此认为自己是变态。爱与尊卑无关,每个人快乐的方式不一样,每个雌虫都渴望得到雄的爱抚,所以你的快乐不是罪过,享受它才是你的权利,明白吗?不要总想着过去的事情,过去的就过去了你应该享受现在。”
埃德加使劲点心热的要化掉了,尽虫崽都生过,可在爱这件事上,从来没人询问过他的感受。
殿下的手指卡在他深贴着口来回摩,里面溢出来的水沾了他的手。
“疏导狂暴不仅需要的交换,还需要你信任我,我的神力可以帮助你控制自己,你得接纳我的力量,”莱曼哄着他,“不要想别的,看着我就行了,得到吗?”
“好。”
中指挤进埃德加里,里面已经完全浸了,莱曼沿着的内按压,刺激着他的腰惊弹起,又无力地塌下。
扩张很顺利,莱曼加了一手指进去,挑逗的在他耳边了口气,“放松,你的很好。”
“哈啊……”埃德加仰在他肩上甜腻的呻,很快第三跟手指进到他里探路,一点疼痛都没有,翻搅起他里压抑的望,把清冷禁的军团长指成了一只跪在雄脚边的母狗。
“乖孩子才可以得到奖励,你是乖孩子吗?”莱曼一手托着他的下颚,咬着一边的耳廓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