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阳弟子,不你有什么恩怨,同门一场,就先别去添乱了,老实跟我在这待会儿。”
李恨水急:“我不是去添乱,那是我师兄,我正是要去帮他!”
息玉“啊”了一声,诧异:“哟,情敌啊?你也喜欢那个姓祁的?”
李恨水转拍开他的手,涨红脸:“胡说些什么?你又是什么人?”
“我是乐于助人的苗疆少年啊,看不出来吗?”息玉看清他的面容,顿时了然,便对他眨眨眼,笑,“我明白了,原来你说的师兄是枉然哥哥,那更好了,现在我们就是同盟啦。我把毒给你解了,别乱跑,一会听我安排行事。”
李恨水一雾水地被他在脑门上拍了一巴掌,方才溃散的内力果然又回来了,他捂着额怒:“你这人可真是莫名其妙,什么安排,我为何又跟你是同盟!”
息玉揽过他肩膀,笑得狐狸似的:“虽然你跟姓祁的长得像,但你比他合我眼缘多了。我说,小长,沉下气来等着便是,要是闲着无聊,不如说说你和枉然哥哥怎么认识的?”
这边叶早鸿再无半分从前卑躬屈膝的模样,好整以暇地倚坐在亭中石凳之上,脚边便是被绑住手足的祁清川。见谢从欢眼束黑布,他先是一愣,旋即大笑:“糟了,可真不巧,怎么解长竟成了瞎子?这要如何见你的心上人呢?”
谢从欢并不理他,耳中听得二人呼辨出大致方位,沉声唤:“师兄。”
祁清川闻声一震,终于肯抬起来,却在望见谢从欢时哽咽出声:“对不起......师弟,那封信,我真的不曾想过会送到你手上,都是我,都是我的错......”
谢从欢面色微凛,长剑铮然出鞘,直指向叶早鸿:“你同他说了什么?”
藏剑饶有兴味地在他与祁清川之间打量几个来回,不紧不慢:“说什么了?不过是把我知的事告诉他罢了。那封祁长亲手写就的信,害你在昆仑人不人鬼不鬼地活了四年,你居然不恨?我真是稀奇得很啊。”
“我所的自然皆是我心甘情愿,”谢从欢冷然,“你今日我来此,不过是为了报我夺你指挥之位的仇,要诱我内蛊毒发作。但息玉昨日已经替我解蛊,因而如今目不能视,你若还想报仇,我们便堂堂正正较量一场。”
叶早鸿觑他面色,确无蛊毒发作迹象,心中略一权衡,便笑:“解长是爽快人,可在下武艺着实平平,即便你看不见,较量起来,我也没有十分胜算。咱们共事日久,你也是了解我的,我这个人真真胆小啊,没有确切把握的事,是万不敢的。”
谢从欢:“你我之间的恩怨,不必牵涉旁人。你放了他,之后要如何解决,我悉听尊便。”
“话是在理,但可惜,我与祁长的恩怨尚未了结,他也是不能走的,”叶早鸿故作苦恼地支颐叹息,“我倒是有个一举两得的法子,不知解长愿不愿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