散朝后,我在上书房外求见,却被小皇帝拒绝了。
便不论我这十日见不到他该如何自,他这十日离了我,又该如何便溺,如何解?
我心下又是惶惑、又是担忧地回府收拾行,只盼着能早去早回。
却实在猜不透小皇帝如今是什么打算。
是要靠着自己,断离了这情控么?只是既与我剖白了心迹,又为何不留我相助,反要把我赶得远远的……
车不歇,三餐只在车中取用,也花了我整整十二日,才走遍了保定廿二个县。
归心似箭。
回朝交过差使,我便径直递了牌子入,到上书房外求见。
得到的回应仍是不见,反倒直接派我去山东巡视河工。
我再也忍不住,索一把推开王德全,闯进门去。
王德全拦之不及,只得跪在门边告罪,小皇帝摆摆手让他带人都退下去,关了门。
我走到近,见小皇帝竟比我这个风尘仆仆了十余日的人还要憔悴。
嘴干裂,眼下乌黑,两颊深陷,若是不知情者看来,只怕要以为他已是病入膏肓了。
我绕过几案揽了他,怀中躯单薄得如纸片般,仿佛一折就断。
我有无数的疑问,却问不出来,只憋出一句,“微臣不去山东。”
小皇帝贪恋般地在我怀里靠了一会儿,旋即又轻轻推拒:“不去便不去罢,保定一行也辛苦了。回府歇着,免你三日早朝。”
不知从哪涌上的一怒气冲得我几乎眼前一黑,我咬牙问:“三日后呢?又派我去哪里?”
小皇帝一怔,又若无其事般笑开,“不愿去便哪也不去。在翰林院里安心读读书也好。”
我将他子转过来,直视着他的眼睛:“陛下给我封的差使可是近伺候的黄门侍郎,并非翰林院编撰。”
把“近伺候”几个字咬得格外重。
小皇帝不说话,我便抬手抚过他腰背,压制住微不可见的反抗,他很快便在我怀里。
不期然却在他尾椎摸到一块物。
我探手入他衣袍,褪下他底,抓住那物的一端,往出抽了半截,又狠狠插进去,小皇帝猝不及防间便哀鸣出声。
“陛下赶走微臣,便是用这死物解么?”我一边问,一边就着半扶半抱的姿势,用那物在他内抽插起来。
小皇帝说不出话来,只得哀哀作声。
“陛下便是着这东西批折子么?那些翰林们最擅见字观人,陛下也不怕被他们看出字里行间的淫意么?”
将他抱在怀里,摆出个观音坐莲的姿势,一手在他后抽插,一手撑着他的脖颈,着他仰看我,“陛下也是着这东西上朝的么?一边听着臣工禀事,一边弄自己,想必很是刺激罢?陛下也不怕按捺不住,在众人面前高迭起么?”
小皇帝回避着我的眼睛,微红着脸,低低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