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被颠得哭腔难抑,手臂却环更紧,好像松手就会落入万丈悬崖。连接都是噗嗤水声,那人伸手抚那颗胀油亮的小肉,还没怎么捻动,只是指腹摩,里就痉挛着又出一水。
“哪里不行?”
少了一点支撑,他往下落,凸出的阴重重磨在丛上,云罗被入得一阵哆嗦。不知是因这快感还是别的什么,他难耐地夹紧了那人的腰。
一点一点,嚼烂了再吞下去。
床边柜抽屉传来轨开合的响动,云罗反应慢了半拍,想回去看,却被男生的半边肩膀挡住。后抵上那被他裹热的肉物,在他侧戳弄出痕,那人藏了手上的
不会再同住一个屋檐两年,却每次都来去匆匆,他小时候的晏程哥哥,还又漠视他如陌生人吗?
云罗低,汗的下巴尖抵上那人壮赤的肩,声音小如梦呓。
好凶狠的水声,肉重重拍击,响彻卧室,穿透墙,整片夜都知他们在交媾,
“我会的。”
“我会一点一点看仔细。”
不是消遣,不会离开。
那里只是一细小的孔,怯生生缩起,比起被迫发育的女更不像一能容纳的。那人从他们的交合拢了一把,尝试用手指喂一点进去,很快被不满地咬住指尖,比前面还气,孱幼的肉蠕动着要入侵者退出去。
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颤抖,只觉得膛间靠得有些过于紧,咚咚咚,咚咚,心脏快要被挤压进另一个人的里。半晌才发现,原来那搏动的心率不是源于自己。
云罗还没缓过神,刹那间灯旋转,屋宇倾倒,就被那人覆压在床榻,赤汗的膛贴上来,密密封住他退路。
“会有点疼……但也很美丽。”
话没说完便被猛烈的抽出激得失声,双再合不拢,屁缩得一抖一抖,前和阴一齐了点出来。
有那么一会儿,房间里的其他声音都消失了,整间公寓静谧如凝固的胶。他以为自己可能等不到回答,但紧接着手腕被拉开,腕侧的淤痕上传来温的感,和那人对他正的事情一点都不一样。
遥远的天际绽开一簇烟火,无声明灭在窗外一小片夜里。
“……那你呢……?”
的,被摸到了。
直到第一手指进去一个指节,他的宝贝才开始迟钝地挣躲,太迟了。“不,不要,那里不行……”
“每一寸骨骼,指甲……”
那么小,开发起来一定更难。宋晏程呼重起来,指尖蘸着柔的水打圈按,克制不住地要低吻他。
没力气攀紧,他抬起手,不太熟练地试图遮住那双眼。那人在他手指下愣了一下,睫扫过指腹,的,没有阖上。
“你会一直都看得见我吗?”
被捧着屁重重起落,他成一滩水了,可他那点重量好像花不了对方多少力气。手不知该捂哪里,就被抓回来缠住脖颈,油亮汗的肩颈肌肉在他手臂下起伏,得硌手,下面更甚。
怎么也躲不开的,好像浑上下只余下裹的唯一支点,脑子里混沌一片,之前说过的,再想不起半句。
宋晏程掌住他浑圆的,另一只攥着他手腕的手顺势往上,紧密地扣进指,他指尖,“……嚼烂了再吞下去,把你关进眼睛里。”
兴许是还未经历过这一遭,不懂这举动意味着什么,又抑或里满涨的快感过于强烈,迟钝了他的意识,一直到手指抵入,季云罗也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。
云罗呜呜地埋在他肩膀摇,颤颤地说要,男生便亲亲他,过于合地放过那个地方,手指继续往后面探。
明已经重复过那么多次,就像打一场不会通关的游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