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件,没让他看见。
肚子下面被了好几个枕,托住他因伏跪而不自觉塌落的腰。先前被得殷红的张着小口,仍一派痴憨地翕合,随着宋晏程过他下巴接吻的动作,渐渐重得满足,抽搐吞绞着没入更多。
“宝宝看过的,男生之间要怎么,嗯?宝宝是男孩子吗?”
腰小幅往前撞,又又沉地在内搅弄。手掌刚攥紧枕面,又被那人握住分开,亲吻他泛白的指节。
甬深的水被牢牢堵住,那人本不抽出来,只是越进越深。得他发抖,沉如刑杖,直开收缩粘连的肉,在他腔里拓出自己的容之地。
好涨,他恍惚低去看,原本平坦的小腹似被得微微凸起,交合捣出星点白沫。无休止地抽送,弄,要把他贫瘠的凿成井。
床单颜色深深浅浅,他哆嗦着,又斑驳一块。
男生结攒动。
肉被抓得不成形,动作间拉扯到色泽粉浅的后,人气,屁也会撒,没怎么用力就氤氲起深粉,两团肉上印满交错的指痕。
一样白,蘸上粉,圆下,是月牙般掐紧的腰线,倾泼在他污糟的床榻。
右手拇指反复摩挲着同一个位置,他曾在这里随手画画,骗他写的字,刻意欺辱他,想让他哭。是有点恶劣,可能幼时最后一次见面的印象太深刻了,他总记得那朵被打的玫瑰。
哭起来确实好看,屁上画点什么,只有他一个人能看见也很好。不过现在想来,不该用克笔的,再难洗也会掉。
瓶被捂在腰腹了一会儿,没有之前那么冰,宋晏程单手拧开,往中间挤。
但纹也舍不得了。
“不这样好不好……”
后未经开苞,还不懂得吞咽,微凉黏稠的从沟直直溢下去,那人就用手指分开,强迫幽深中细小的孔翕合。
凉的,黏而,怪异地进去,那感让云罗克制不住地想起地下室里的梦魇。
但他被填满的内是的,按扩张的手指也是的,那人壮蒸腾着热气的膛覆着他,有力的心与他的叠合在一起,好像又和那个幽暗的地下室一点都不一样。
当他回,嘴嗫嚅着却被吻住,云罗甚至有些分不清,自己是在抗拒,还是渴求?
“我会乖,你别罚我……”
不许哭,不许哭。季云罗,哭没用的话,就不许哭。
柔顺凹陷的口已经被了,勉强可以吞进两指指节,才吻过胞的带着沉的压迫感,复又抵住后。
他知自己在喃喃求饶,声音却听不太清,眼睛努力睁大,只能看见泪水模糊而成的斑斓色块。
那人循着他被浸的侧脸吻他,下颌线绷紧,吐息如兽:“不罚你,是爱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