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呼…”君无泪再无法抑制自己,嗓眼里往上冒出声,心声更是快到不能更快。他看着程景仪笑弯了眼眉,不由伸出手掌,轻拍着对方的后背,带着爱怜与享受。
“手气不好。”程景仪撇撇嘴,往后靠在君无泪汗津津的膛上:“还有多少个姿势?”
“程景仪!”君无泪的声音像是牙里挤出来的,在瞧见程景仪把几手指出来,坏笑着展示上的淫水时,呼声重到了极致,但还是没有真正破功。
“好…好…”程景仪被堵实的嘴溢出模糊的呓语,眼角绯红:“你别动…我自己…来…”他一寸寸绞紧了那杆长骇人的枪,在遇上阻碍时稍稍上提,再往下坐。
可这并不是程景仪要的全,为将十多年,在军营里知晓看见的某些事情,让他对接下来要的事情颇为羞耻,但并不会忘记。
“嗯…”程景仪一边为自己的爱人口交,时不时发出被蹭到嗓子眼的呻,一边把手指进后,面色红地自行扩张着后。
艹,哪个男人看见这一幕,能不的?!
“晓霁…”程景仪冷不丁叫了一声,并在君无泪笑着应他时,欣然吻上去撬开齿列,主动去开启了新一轮战事。
诶,刚刚插进来的有这么长吗?好像没有吧。程景仪回忆着,可情热之际的记忆模模糊糊,让他不能确定。他只好学着君无泪最开始的法,努力着爱人的,用裹住,来来回回舐和摩。
发觉他这般能忍,程景仪莞尔垂首,从颈侧啄吻到嘴,被君无泪迫不及待地住,如胶似漆般纠缠。他顺势把手按在对方的膛上,双盘紧在健壮的腰后,屁缓缓沉落下去。
“我们去沐浴吧。”顺手把内在大婚时会给小夫妻的珍藏本丢在一边,君无泪示意程景仪,今晚到此为止。
“嗯…啊…额…”程景仪原本清朗的嗓音再维持不住,只时不时吐出一连串断续的颤音,直到末了被君无泪飞快地一撞,只剩下一个破碎的空音:“……!”
温度适宜的水随着坐下,涌在两人颈间,浴池的每一块砖瓦都被细致磨平过,靠着很舒服。程景仪险些要以为自己真困倦了,如果不是越泡经络舒畅、力充沛,他还真想就这么结束。
程景仪不置可否地埋首在他颈窝间,黑暗已不再是困扰,反而让程景仪更享受看不见之后,能更清晰听见、感知的能力。他爱极了情事里,君无泪亲吻自己时紧张的呼、加剧的心。
他息了好一会儿,才稍稍挣脱出去,把不远的春图拿过来,直接把摊开的那一页撕了。
君无泪咬了咬程景仪的后颈,拨开前方摇晃的散乱发丝,腰紧挨着背,了个酣畅淋漓。
君无泪把程景仪抱回来,重新用被褥裹好,忍不住闷笑一声:“不玩了?”
君无泪接过春图数了数,安他:“不多了。”嗯,因为你太主动,只剩下一半没试过。
“嗯…哈…”被硕大的抵在撬开一点儿的口,注入大量灼的水,程景仪浑颤抖地哦着,跪不住的用手肘撑着厚实的被褥,顺势趴了下来。
“别动!”程景仪改为跨坐在他腰上,握住油光亮的长阴上端,倾下住了沾着白浊的。
又紧又热,
月上中天,龙床上春色正酣。
将军的两肉在帝王掌间,被成各种不同的形状,颜色透着深浅不一的玫红色,充满了一个个清晰的手指印。那红的尖向外溢出温热细腻的淫水,打了皇帝正尽情把玩着它的手掌,再顺势落在两人下的床褥上,透了被单。
绵长而激烈的攻势中,青年将军跪趴在新帝下,绷直了脚趾、脚背和脚腕。健壮的帝躯掐着腰紧压着他,龙插在内重重挞伐,又用另外一只手托起那浑圆的丘,用结实的腰腹去屡次撞击、拍打、挤压。
君无泪额青直蹦:“别!弄!”他正起,就被程景仪牢牢按住,只能任由喜欢的人按住自己腹肌,在上摸摸蹭蹭,再摸摸他自己的,脸上出了羡慕嫉妒恨的表情。
程景仪心里郁闷,嘴里也跟着使了点儿劲,把惊人的肉往咙又送了送。然后,他的手掌往下了,脸上出一抹疑惑。
被程景仪跪坐在大上,君无泪无奈地叫了一声:“景仪…”话音刚落,他整个人绷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