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有无数张嘴在唆一样爽。君无泪低着,搂紧程景仪的腰。他在几乎要疯了自己的快意中,安抚地去程景仪眼角不自知落的情泪,脑子里的那弦不停用力拧紧,方堪堪忍住了冲动。
可程景仪磨磨蹭蹭、吞吞吐吐,掴着上上下下的动作实在是太慢了。比起爱,更像是撩拨与逗弄。
君无泪被他圈咬地下发疼,忍得口干燥,连手指都紧床单,几乎要将之撕破。不过,在帮忙动程景仪半半的侍,他总能拿好分寸,让对方爽得发出慨叹。
“唔…我腰快了…”但程景仪很明显没这个自知,他只觉自己上上下下提动腰,忙得腰酥麻酸,不禁苦恼地抱怨起来,还用尖了下方矗立的,“你怎么这么长啊,以前有这么大吗?!”
已经超过手指扩张的深度了,这家伙之前是没尽兴,还是心有余力不足?程景仪胡思乱想着,不等君无泪回答,就狠狠夹紧屁,挤压起插进内的肉刃,嘴上不服输的调侃:“陛下,臣衷心希望,你在床上不是银枪蜡烛…”
啪!君无泪脑子里那弦,被程景仪气得猛然崩断了:“银枪蜡烛?!”
君无泪的声音带着一点儿危险的意味,不顾后撤时被甬狠狠圈住的微疼感,一把抽出了正被爱人圈咬着的阳。
“呵,口说无凭,我这就给你点厉害看看!”新帝把将军打横抱起,跨出浴池一脚踹开浴室的门,回到了原本的寝里。
他将人正面压入被褥,举起白皙的双架上自己的臂弯,下雄赳赳气昂昂的龙直接一插到底。
“嗯啊!”程景仪像是一尾被屠夫丢进水盆的鱼,在砧板上垂死挣扎地拍了拍尾巴,又重重落回了刀俎之上。
君无泪的如一柄利刃,剖开紧致的后庭,横冲直撞地入还未开垦的最深,蛮横强势地彻底侵犯了他。
“比起温柔相待,爱卿更喜欢朕暴一些,嗯?”君无泪没急着动,只意味深长地笑了一声,回敬心上人之前的挑逗。他温热的手指过程景仪下,将迸溅的浊白在微鼓的小腹上抹开。
带着尖锐疼痛的快感,反而更清晰、更直接,就像刚才,一下子就把我插了。程景仪在床上,感受到的感自腹腔肉上传来,羞赧地用双手捂住脸:“君晓霁,你闭嘴!”
“好,我闭嘴。”君无泪将满心的温柔爱怜收拢,尽数付诸于行动。
他与程景仪拥抱着,下弄地速度又快又急,力又重又狠,每一次都破开层峦叠嶂,准确无误地碾压过最感的那一点。
“嗯…啊…别…那里…嗯额…”程景仪双臂回抱着君无泪,口是心非地喃语着。但他有一下、没一下抠挠的指甲,只会在被重重撞击感点时,才会用力抓挠君无泪的后背,狠狠绞紧盘在对方腰上的双,并下意识上方正咬住往下滴落热汗的脖颈。
喜床上被一帝一将弄得乱成一团,但桌案上的喜烛始终明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