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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压制住的双一阵阵的颤抖,不由自主的夹紧了间作恶的脑袋,脚背绷紧又松开,在强烈的刺激下违背意愿,缓缓立起来。
葵榆紧贴着陈淮间的鼓包,在深夜寂静的独空间里放飞自我,放肆夸张的气,不嗅到陈淮的专属味不罢休,用高的鼻梁去压内陷的肉,抵住然后重重的摩挲,没一会儿就把陈淮的阴了。
同时有一下没一下的着,尖隔着内灵活有力的陈淮的会阴,又像是深情的吻,然后向上舐袋,像一只色情小狗享用藏了好久的、珍贵的骨。
他期待了太久了,光是想到上就能把完全插入那日思夜想的,就兴奋到不受控制的分唾,量多到把内完全舐濡,白色棉布变成半透明的,透出被包裹在布料里的肉色阴。
陈淮的脸闷在被子里,再加上下被肆意玩弄,急剧升高的热度让他快要不上气。退无可退,只好靠努力向后,来远离前方热的扰。
他不适的想要翻,但下被死死压制住动弹不得,两只手臂挣扎着攀向同一侧,迷糊中好不容易把被子掀开了,双却仍保持大敞的姿势被架在空中。
他的眼发颤,似乎梦见了可怕的场景,嘴里发出小声的梦呓。
葵榆见了很是心疼,松开他的往前挪了一段距离,跨着双半坐在陈淮的口,拉开链掏出了早已梆的,攥着涂膏似的把眼里淌出的答答的淫水涂在他的嘴上。
陈淮正张着嘴气呢,鸡巴一就轻松闯了进去,沾着男的水嘴乎乎的,勉强能包住强犯的,前提是那蓄势待发的大肉棒不要再往里面了。
葵榆轻轻住陈淮的两颊,让沉睡的人不要产生闭紧牙关的想法,小幅度摆动下,盯着脉络狰狞的阴进出作家那张贪吃的小嘴,太有纯洁被玷污的美感。
老实说,第一次见面邀请陈淮吃烤鸡的时候,葵榆就差点情不自禁把他留下来,喂他吃自己的鸡巴了。
上一秒还泛着油光鸡的小嘴,下一秒就要被撑大到极限,嘴角撕裂出两冒血珠的创口,香的鸡变成了火热的大肉棒,一下接一下暴凶狠的弄他的咙。
可惜假如那样了,他就再也见不到对他完全信任毫不设防的陈淮了。
“好了,好了,”葵榆舒爽的叹了一口气,手指伸进陈淮的嘴里,扒住乖巧听话的红,不让它再继续了,另一只抚摸陈淮汗的鬓发,将微微长长的发丝挽到耳后,出一张满面通红的小脸,“我要你了,陈淮。”
陈淮乖乖的躺着,被松开的脸庞往侧边垂下去,丝毫没有要醒的征兆。
这也难怪,因为这周葵医生谎称药剂库存暂时不足,给他换了“效果相同”的缩药,而今天,是他吃药的第三天。
今天晚上,就算葵榆站起来,把陈淮的双抱在口,从上往下进第一次伺候人的小肉,把子的小得肉外翻,让陈淮第一次爱就在熟睡中倒立挨,连自己的进嘴里也毫不知情,脑充血憋得满脸红,就像漫画里的‘高玩坏脸’还原在现实。
陈淮在睡梦中无助的浪叫直到,阴出一透明爱,却无法睁开双眼清醒过来。
……
陈淮最近心情很好。
从服药那天起,他再也没有听见过敲墙的噪声,看来真的是因为他压力过大而导致幻听了。
幸好结交了葵医生这个朋友,不然他大概会一直忍耐到凑完字数离开这里,写出一篇狗都不想看的无聊水账。
而现在,没有了朋友的关切和吵闹的噪音,陈淮每天码字的速度快得起飞,顺利屯起了大量存稿,日更三千的他再也不用因为没有灵感也要凑字数而苦恼啦!
唯一的缺点葵榆早就告诉他了,就是睡得太熟,每天起床都是太阳晒屁的时间,估计是因为床板太,睡久了腰酸背痛,还燥出一汗,可能是太寂寞了,时不时的梦遗,醒来时总是心慌不安,明明昨晚的梦留下了深刻印象,却睁眼没多久就能忘个光,不过倒也无伤大雅。
这天下午,陈淮用力伸了个懒腰,提前结束了工作,他总算把这个中篇故事差不多写完了,主角历经磨难,终于和前来帮助他的朋友们一起消灭了鬼魂。
现在只剩下最后一章,他还在纠结该如何结尾。
陈淮将剩下的存稿设置好定时发送就合上了电脑。听说这个城镇边界的树林深有座十分壮观的瀑布,他准备带着相机去参观。
他拿出手机,定了后天傍晚的火车票,又打开小程序,给葵榆买了杯咖啡,备注上自己的名字和“感谢葵榆先生这段时间的照顾︿_︿”这几个字,填上医院的地址。
陈淮想了想,又打开微信,一个像是两个男人靠在一起的背影的人给他发了99+条消息,他点开,一行行全是指责他一声不吭人间蒸发的。最新的消息是上周发的,大概是说,他知陈淮在哪里了,并且正想给自己放个假,已经到地方了,让陈淮空下来了就联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