插进来时狠狠的往后带,再被撞得往前扑,如此循环,除此之外移动不了分毫,不用担心摔倒。
“受不了了,我受不了了,啊啊,哈啊啊,不要插了,坏了,坏了,肚子要…破…求、呃啊,”他被插得哀嚎,摇着有气无力的淫叫,喊得咙沙哑,眼收缩没出来东西却高了。
葵榆见他实在累了,出来在陈淮间抽插,勉强完事,帮他干净后抱回了床上。
陈淮迷迷糊糊的,沾枕就要睡,神恍惚间葵榆把他扶起来,想喂他什么东西。陈淮不肯张嘴,最后是葵榆用嘴着喂进他嘴里的,两人将那药分着吃了进去。
……
“陈淮…陈淮…”
有谁在呼唤他,温热的气息扑在耳尖,陈淮太累了。
那人似乎有些急了,开始拍他的脸,陈淮挣扎了很久,终于睁开了双眼,意识却还是迷迷糊糊的,看东西像隔着一层水雾。
“怎么回事…?”林檎为了让懒多睡会儿觉,特意晚到了半个小时,结果还是没人开门,只好忍着恶心用手指把备用钥匙夹出来。谁知找到卧室来,发现自己母胎solo的朋友光着子和一个男人躺在一起,“你们……”
陈淮张了张嘴,言又止,林檎看他那副狼狈模样,满脸的呆滞,眼下青黑,得好大。
“不想说就别说了……你现在打算怎么办?”林檎皱着眉,伸出手摸了摸他的发,弯下腰搂住他满是暧昧痕迹的躯,“报警吧,再去医院检查一下,我也不是很想出去玩。”
报警、医院,陈淮听到这两个词就条件反的恐惧,“带我…走…哪里都好…”
林檎注意到他的神状态不太好,便不再说什么,陈淮的直发抖,昏昏沉沉的站不起来,林檎把风衣外套脱下来将他包裹起来,然后小心翼翼的抱起,陈淮把埋在朋友的肩窝,闭上了眼睛。
林檎将人送到租来的别克后座,又回到房子里把陈淮打包好的行李搬走,仅小小一个行李箱和用来放电子产品的电脑包,这就是他生活了大半年所用的全了。
抑制住将犯人大卸八块的冲动,他将陈淮带回酒店,开车找了三四家药店才买到艾滋病阻断药回来。他刷卡打开酒店的房门,系统发出滴的提示音,陈淮吓得肉眼可见的一抖,明明累的眼睛都快睁不开,却始终专注的盯着电脑屏幕,堪称疯狂的敲击着键盘。
林檎实在担心他,托男朋友从经纪公司调来两个司机,将他们接回去。
……
葵榆提交的职位调回终于通过了,过几天就能回中心城工作。此刻他正静静坐在沙发上,读完了一本网购来的书,不是很厚,书的封面很用心的了浮雕效果,大片向日葵随着光线变化若隐若现。
他心不在焉的等待房东先生检查房子有没有需要进行赔偿的破损。
哐当。
什么东西脱手砸到了地上,连带着几声慌乱的脚步声。
葵榆仰起,不耐的叹了一口气,起向走廊走了过去。房东看见他,满恶心的肉虎躯一震。葵榆扬起一个和善的笑容,半蹲将他小心翼翼的扶起来,顺便把掉在地上的水杯也拾起,关切:“最近好些了吗?见您没有再来过医院。”
房东是个愚蠢的老实人,心里想什么都写在脸上,表情有些紧绷。
葵榆见他呆愣的样子,又偏扫了眼被向右推开、漏出一半入口的油画框,眉一,诚恳歉说,“改造房间的违约金我会全额赔偿给您的……不好意思没能及时通知您,我的东西实在是有些太多了,不得已才扩建了一个仓库出来…”
“哦…哦,”房东挠了挠,心不在焉的回应,眼睛却还是往那黑漆漆的密室里瞟,外面的灯光透进去,他好像看见里面的墙上有好多密密麻麻的、黑色的点,不规律的,又好像是,或者大量圆形的虫子?
“我已经把东西收拾完了,剩下的去留就交给您。”葵榆打断他继续问些什么的念,用难以拒绝的力度揽住男人的肩膀,向门口走去,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,“整理屋子真累人呀,我得早点休息了,明天还得赶一大早的火车。”
“啊,”房东的手机响了一声,是葵榆的转账提醒,一次全付清了,除了违约赔偿还多付了两千元。他抠了抠手指,感受到葵榆送客的意思,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待在这里,于是听话的穿完鞋跨出了门槛,“那…再见了,葵先生…”
门合上的那个瞬间,葵榆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模样,双眼冷冰冰的看着他,没有同他多说一句话。
房东拍了拍心口,不知为什么,总感觉刚才气氛很危险,就好像…就好像说错一句话,就会发生什么恐怖的事情…?
明明葵先生一直在微笑,说话也很礼貌…
都怪老婆最近缠着我看恐怖片,房东撅了撅嘴,没有再想下去。
……
木鬼(槐=huai)的新书终于出版了,取名叫,书中包了他最新完结的悬疑惊悚中篇和几篇短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