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为那怪异的敲墙声烦恼了!
午夜的月光格外皎洁。
陈淮梦见自己写出了惊世骇俗的结局,发出去大受好评,读者们都很喜欢,纷纷称之为神作。
当他满面春风的和女粉握手,听粉丝谈论起男主和鬼魂感天动地的兄弟情让她好上,正满问号,寻思着这两个人哪来的感情,下一秒,就感到一阵突兀且凶猛的下坠感,像被什么抓住了往下拽!
其实他时常会有这种错觉,所以半梦半醒间,还在犹豫要不要睁开双眼。就在这时,好几滴有热度的水洒到了他的脸上,进他正咧开傻笑着的口中。
“呸…呸,”陈淮被那淡淡的腥味呛到了,一边咳嗽一边睁开了睡意朦胧的双眼。
恍惚间他看见面前立着一个黑影,一大狰狞的肉棒近得快贴上他的鼻尖,男郁的荷尔蒙伴随着热度扑面而来。
黑影双岔开,跪压在他伸展的臂弯两侧,细碎月光从那人后洒下来,几乎只剩一个漆黑的剪影,让陈淮很难看清他的样貌。
“什么…你,你…”陈淮吓了一大,想离它远点却无路可退,脑袋重重的陷进枕里。他刚睡醒声音还很沙哑,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知所措,大脑一片空白,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,“你在干什么…!”
“?”
黑影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陈淮感觉他很明显的愣了愣,似乎被什么困惑到了。
别问,问就是后悔。
葵榆一下班就着急回家收拾作案工,所以没来得及打开监控看看情况,他收到陈淮的咖啡,一看见卡片上显然是在别的字句,就被愤怒和焦虑冲昏了脑。
他本来打算把昏睡过去的陈淮好好惩罚一通,再把人掳去自家的密室,那间藏在油画后面的隐蔽房间。
谁知人算不如天算,今晚陈淮居然没有好好吃药,更没有睡得不省人事。
陈淮急促的了几口气,双扑腾了几下,试图冷静下来,手臂被死死按住无法动弹,镇压的力气大到让他没有把握挣脱。
他担心对方发现自己清醒过来打算行凶杀人,睫扑朔几下故作镇定,真诚:“你想要钱的话,我可以合你!我是来旅行的,并没有带多少财物,这里也不是我的房子,我们完全可以和平一点,只要你不伤害……”
黑影轻声嗤笑打断了他的话,用上残留的淫去磨蹭他的下巴,垂在脸侧的卷发微微晃动,似乎在嘲讽他,自己的望如此赤的展现在他眼前,他却搞不清现在的状况,还在自欺欺人的说些梦话。
“乖乖躺着,不要乱动,”葵榆一条挪动跪到他的膛下方,微微用力,看见陈淮吃力的眯起眼睛,得到短暂自由的手推着压在自己上的,却无济于事,才放心从侧的包里翻出了什么东西,帮陈淮上眼罩,得松松垮垮的,只是样子,并不担心他看见自己的样貌似的。然后把他的双手与床的金属横杠锁在一起,喃喃,“歪打正着…”
“呜……”陈淮似乎也察觉到自己逃走的几率更加渺茫,不由自主的发抖,突然感受到冰冷尖锐的感。
葵榆从包里摸出一把泛着冷意的便携军刀,从他的锁骨凹陷落下,慢慢划开他的睡衣,陈淮努力往下看去,勉强能够看见男人的下。
男起长度夸张得好似黄文里描述的那样夸张,在月光照下,脉络起伏显得那肉棒更加狰狞大。尤其是对陈淮这个即将遭到侵害的受害人来说,简直可以说是令人害怕。
黑影的阴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,眼里已经出一些淫水。陈淮憋屈的哽咽了一声,不敢去想刚才被他吃进嘴里的、有些腥涩的是什么。
“不、不要…伤害我,我可以给你…我可以,”陈淮被捆在的手指蜷在一起,一边被利吓得发抖,一边绞尽脑汁思考有什么条件能让这个人放过自己。
葵榆还没见过陈淮求饶的样子,一时间气血上涌,心脏得厉害,划破睡时不小心用力过猛,在柔的上留下了一条血痕。
“呜…!”陈淮正于面对不法之徒时一惊一乍的状态,感觉到了疼痛,像猫咪碰到水时那样剧烈的扑腾了几下,花光了力气又摊回床上。双被葵榆按着膝盖向两侧压下来,大几乎摊呈一条直线。
陈淮的韧带本并不柔,但好在葵榆已经药了他很长一段时间,见他的免疫力差得可以,抗药也差,于是更加肆无忌惮,经常更换不同的姿势他的,把男得跟天生的肉没有差别,熟悉了大鸡巴的弄,葵榆的望上来了,用手指轻轻扩张几下就可以用了。爱如此之频繁,陈淮的膝盖已经能轻松被压到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