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苏被他惊慌失措的样子逗笑了,轻轻咬了咬他嫣红的下,“不长记,是你说不要就有用的吗?”
周苏用手指扣弄了一会,越发心疼怀里的人。
周苏把笔丢在一边,右手盖在季如愚双手上面用力弄,没两分钟就把季如愚的手得通红,力传下去,倒像是季如愚在玩弄自己的会阴一样。
周苏不知肉是什么时候出现的,季如愚可是一清二楚,自己情动打开的感觉太过羞耻,得他呜咽了一声。
这么一动,季如愚那因激烈的事松动的发簪彻底掉下,黑发铺满了他的肩背。
周苏试着在季如愚划了两下,后者立刻哭叫出来。
他用力想把合上,但是周苏却不让他如愿,反倒让刚刚苏醒的甬不断收缩。
“不,不要……”季如愚猛地仰起,他看出来周苏接下来想干什么,再顾不上羞耻,两手交叠捂住了自己的会阴。
和人类不同,凤凰孕期很长,季如愚不知要多久才能解脱。
周苏亲他被情浸泡过后红的脸,趁着他被亲得失神的时候,伸手去摸他的会阴,果然摸到了一条指节长短的细,周苏拨了拨那条可爱的肉,指尖立刻就被了。
他取来一直大小适中的,手指在笔捻了捻。
周苏左手绕过季如愚的腰,扶着,把他外侧的那条抬起来,出两中间隐藏得很好地位。
最后周苏还想带着季如愚的细白的手指插到肉中去,被季如愚想电一样猛地甩开了。
那里面安置着季长畏的骨。
周苏眼神一暗,不知在想什么,低把那粒珠子进嘴里,他手上动作不停,季如愚本分不出神来,不知他埋在自己前干什么。
他后被得烂,不时有黏出,阴又又长,很好地化解了他内的瘙。
他们两都清楚,对于凤凰来说,利用后交合能得到许多快感,但双修的效果却不好,只有到他的前里面,浇到腔上才能让里面的胎儿消停一阵子。
周苏意犹未尽地把手指抽出来,抬的瞬间同时把那粒被他的珠子放开。
他这回来的仓促,没随携带之前准备好的那些东西,环顾四周,看中了书桌上的一排笔。
高的瞬间季如愚绷紧了,咬住下不肯出声,随即却被周苏火热的得惊叫连连,他有种自己要被坏的错觉,手臂不知不觉缠上周苏的脖子,寻求那人的庇护。
周苏抽插了两下,指不小心碰到藏在里面的阴,季如愚受了刺激,腰背猛地弓起,在脖子上的珠子从衣服下面晃了出来。
怀中的季如愚抖了抖,没有太大的反应。
里郁的灵力很好地抚了腹中的胎儿,季如愚内丹里那点可怜的灵气被放过,让他神恢复了些。
同是凤凰,季如愚父子在事上的差别相当大。
是紫毫笔,这种笔取野兔项背之毫制成,笔尖锐,弹比狼毫还要强。
温的肉从四周挤压周苏的手指,刺激得他发麻,不由得回想起插进去的噬魂快感。
周苏把自己半的出来,给季如愚换了个姿势,让他侧坐在自己怀里。
季如愚不一样,需要漫长的前戏才能让他交出自己,不过这个过程也有意思,可惜怀孕一两个月后这里就会长时间打开,闭合的情况反而是少数。
连罪魁祸首周苏都看不到。
“我是真搞不懂你们,有什
那实在感,就算没进到肉中快感也很强烈,季如愚前的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,紧紧地贴在小腹上。
季长畏平日严肃正经,到了床上却十分放得开,常常自己把甬弄开了才来找周苏,偶尔需要周苏帮忙的时候也很容易,搓一会就可以了。
“真可爱。”周苏低去看,那条突然出现的细又短又窄,他只探了点指尖进去就被紧紧住,出来的时候还有“啵”的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