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好躲的呢,明明最后都会爽得要死要活。”周苏不解地说,捡回丢在一旁的笔。
季如愚不住地摇,他被周苏禁锢在怀中,一条被掰得大开,想逃却逃不掉。
笔笔中饱满浑圆,比季如愚那条细撑出的孔要大上一圈,周苏也不强行进去,只用笔尖在口来回轻扫。
“舒服吗?”周苏故意问季如愚,后者倒在他的怀里,一副不上气来的样子,握在周苏手上的那条更是抖得像要痉挛一样。
不断有热从细中出,周苏用那把笔沾了,笔尖轻点在季如愚上,把两颗致可爱的珠刷得漉漉的。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季如愚大叫着去推周苏的手,手臂用力得青都出来了,仍旧不能撼动周苏半分。
“墨汁”用干了,周苏又去蘸了些,在季如愚膛上写写画画起来,仔仔细细地把他上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的,掠过季如愚前立的时,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,差点得季如愚就这么出来。
玩弄了一会,眼见着肉变大了些,周苏把笔理得整整齐齐,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。
狭窄紧致,才推进去一两厘米,原本聚在一起的笔就向四周炸开,紫毫细密坚韧,刺在肉上又痛又。
季如愚崩溃大叫,挥手去推周苏的小臂,没想到竟打在笔上,撬得口一片红。
那个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,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,在周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让你瞎闹,自己吃苦了吧!”周苏心疼得不行,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进去的笔出来,怕挤压到伤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的那只手,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,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哄他放松、深呼。
过了好一会儿,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,周苏才缓缓放下他的,把人拢紧了些,笑话他,“你也太气了,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?”
“打架受伤和这个本不一样,我才没哭过,呃……”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,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。
周苏笑了一通,住笔的挂绳慢慢往外抽。
炸开的笔在内上刮蹭,力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。
季如愚夹紧了双,发出无助的抽泣声,他能感觉到甬火辣辣的,刺难耐。
“出去,快出去……”
周苏抽插了几下,见他甬又打开了点,快要不住了才把笔出来,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出点的阴上反复按压,后者大叫着蹬了蹬,差点就这么晕过去。
“不要了,真的不要了……”季如愚双眼失神,伏在周苏肩上喃喃自语。
“还早着呢,镇纸和笔筒,你要哪个?”周苏勾笑,目光落在季如愚的书桌上。
“什么都不要!”
“还没学乖?那就一个一个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