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被一镇纸了。
“怎么样?很舒服吧。”周苏抱着人,拿了毯子替他拭前溅上的浊。
季如愚不说话,埋在周苏怀里不知是什么表情。
外面有阳光进来,照在两人上洋洋的。
这个空间和主人的状态息息相关,就比如周苏刚进来时候里面花草都凋谢了,天黑得可怕,一副风雨来的样子,现在季如愚恢复了些,也就有了阳光和微风。
看来周苏在季如愚后里的灵力已经被收得差不多了。
“把那个东西出去……”季如愚上一点劲都没有,声音也得不像话。
“缓过来了?”周苏抚弄他的长发,要不是姿势不对、衣裳凌乱,还颇有宽厚长辈的模样,“试试自己玩,你会喜欢的。”
季如愚冷哼一声,对周苏的提议嗤之以鼻。
周苏一边掰开他的,让他看自己的口被镇纸撑成了长方形,一边不容置疑的带着他的手握住镇纸留在外面的分,缓慢抽动。
发过后的正是感,轻轻一动就能带来巨大的快感。
周苏的动作格外轻柔,季如愚一时间没有了反抗的理由。
看起来像是周苏强迫季如愚在动,但实际是什么情况只有他们两个人清楚。
过了一会儿,季如愚挣动了一下,口出来好些温热的。
他的前也得到了高。
季如愚喜欢这样和缓的、没有攻击的高,像是整个人泡在冒着热气的温泉里,舒服极了。
他表情餍足地靠在周苏肩上,连周苏把镇纸出来都没注意。
“啊啊,别!”
周苏竟然猛地把笔筒整个插了进去,开口那面朝里,底贴着口。
那笔筒比一般的要细些,可是对于狭窄的甬来说还是太了,季如愚像是被人从温泉直接丢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,被快感的巨浪打得直不起腰来。
周苏面对面的把人抱起来,在房间里转悠,吓唬季如愚,“多点水,等到把笔筒装满了才放过你。”
他托着季如愚的大,没碰会阴,没想到竹筒竟然被紧紧咬住,走了半天也没掉下来。
“不要这个,不要这个……”季如愚哭得鼻尖都红了,伸手去扣笔筒,反倒把笔筒推得更深。
他的衣袍披散在后,只有当他反手去摸自己的口时才会被拨开,出雪白的肉和一点点腰背上的肌肤,画面又情色又淫乱。
“不要这个要哪个?”周苏逗他,在他红扑扑的脸上亲了又亲。
季如愚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,哭叫着好不容易才把笔筒挤了出来。
那笔筒虽然没装满,底也积了一层厚厚的,砸在地板上溅得到都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