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姬大哥……”祁进不知自己该如何,只能反复无助地叫着将他拉入深渊的男人,“姬大哥……”
“在呢。”姬别情伸手着嘴角的涎,凉风过境,祁进感觉口的火热被卷走,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姬别情贴地抱住了他,温热的手在他间,他拱起子,狼狈地闪躲,姬别情只能贴得更紧,几乎与他密不可分。
立的尖沾着姬别情口残余的血,鲜艳的红在白皙的膛上画下墨重彩的一比,祁进重重一口咬住了下,姬别情挑开了他的下摆,隔着一层极薄的亵弄着他渐渐苏醒的物。
他从未尝过这等滋味,少年之时,晨起苏醒的望让他觉得羞耻,从来都是用冰冷的水压下,入纯阳之后,更是修心养,不曾再兴望,今日让姬别情一挑,抑在深的渴望终于找到突破口,已是一发不可收拾。
姬别情退开了些,一手抚着祁进的望,一手刮着染血的尖,将污红抹在被冷落的另一侧。他虽无丹青妙手,却随心而动,在祁进白纸一张的胴上,画出生动的红梅。
祁进几乎绷紧了每一寸肌肉,清澈的眸子早已变得迷茫,望早就立,他力争的底线也早就被姬别情打破,溃不成军。
姬别情看似掌握全局,其实也没比祁进好多少,他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他下,红的脸透着比他常年采集的雪莲还要澄澈纯情,他心里的弦也绷得极紧,掩藏在黑暗中的望早就贲胀待发。
灼热的气息薄在祁进发的脸上,祁进泛着水光的眸子半睁睁,纤长睫羽垂着,倒更引人深入窥探,姬别情灵活地伸手探入,毫无阻隔地握住了祁进起的尘,怀里的人猛地一颤,溢出一丝动人的呻。他自愉都是极少,更何况是经由他人之手疏解,祁进惶然地咬住了夹紧,肉柔光,带着人的温热,挤着姬别情的手,他糙的指尖辗转战地,重重捻,祁进便狼狈地颤抖着,被姬别情见插针地探得更深。
这实在是太危险了,祁进想。他伸手握住了姬别情的手腕,却使不上力,姬别情圈住已经探出的物动着,大拇指指腹按在感的端,祁进双眼蓦地一红,张着嘴却只重重地了口气,望在姬别情手里胀大,欢快地自端吐出腥,甜腥的气味掠过祁进感的鼻端,如此糜乱的气息让他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只能更加踹踹不安地呢喃着:“姬大哥…大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