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姬别情的肩想直起,口才吐出些许他就力不从心,鼓胀的经络摩着肉,强烈的刺激让他都在发,只能无力地跌坐回去,将那东西得更深,姬别情发出一声饱望的呻,眸子里泛着笑意,伸手勾着他额间垂下来的两缕白发,绕在沾了他口水扩张过他难以启齿的地方的手指上,“原来进哥儿是真的会。”
祁进被人在要命的点上,张口除了急促的息只能发出难捱的呻,他恼怒地瞪着对方,却因为涣散的眸光没有任何杀伤力,反而让着他的男人更放肆地搂着他的腰提出要求,“进哥儿,你动一动,我难受。”
祁进撑着墙,姬别情的伤口似乎有重新裂开趋势,已经开始从闭合的伤口渗出血珠,他忍住别扭与难堪,抬高了,长的只堪堪留了个在紧致的口内,祁进颤着眼睫迟迟没办法主动将男人的吞下,姬别情单手钳着他的腰将人扣下,肉刃重新进柔腹地,祁进忍不住发出一声难以自抑的高亢呻,姬别情勾着他白发的手将人仰起的颅拉下,带着厚望的声音响在祁进耳边,“进哥儿若不犹豫,大哥早就缴械了。”
姬别情自知不能将祁进得太狠,今日已是因着他伤重颇受优待,不能真指望祁真人在幕天席地下放浪形骸,与他肆意纵情。他将打颤的人揽进怀里,像兄长一般有节奏地拍打安抚着他的脊背,温柔的吻从额一路扫到眼窝,鼻尖,峰,下颌,脖颈,将祁进不安的发颤终于打散。
他扶着祁进的腰,没了衣物装饰,祁进的腰比他看上去还要瘦些,一伸臂就能将他搂个泰半,臂上紧实的肌肉绷起,姬别情的手又热又稳,带着祁进上下颠簸,被磨得发热发的口只能一次次地被迫撑开,吞入,交合之摩出情色不已的水声,祁进闭着眼睛,第一次想要逃避。被贯穿的感觉太明显,祁进摇着,整齐的发冠都让他摇得歪斜,散落的青丝掺着花白垂落在口,掩住了口绽得鲜妍艳丽的红梅,他阖眸微张着,每当姬别情将他抛下,他总是反地发出惊呼,又被人到最深,紧紧地契合,肉碰撞的奇妙感觉萦绕着他感的神经末梢,呻被碾得绵长又情动,祁进染着水光的眸子里只容得下将他带进海里的罪魁祸首。
姬别情最终还是失了力,进哥儿的深,是与他清冷模样全然不符的灼热,每次退出之时,都牢牢地住他感的端,贯入之时,拥挤上来的肉被他一寸寸碾开,强烈的摩让他发麻,饱满的拍在人感的会阴,祁进都在发,翘起来的物明明已许久无人爱抚,却更加神,戳在姬别情小腹的肌肉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