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齿磨着祁进口的肉,却挡不住嘴里迸出的低沉笑声,他的进哥儿太过生涩,简直可以说是一窍不通,祁进被他笑得动作越来越焦急,整个子都在微微地打颤,姬别情圈紧了怀里的人,住他微凉的耳垂混地指导:“进哥儿,把手伸进去,圈住从底往上……就像我帮你弄的时候一样。”
祁进急促的呼猛地一岔,也不知被哪个字眼动,修长的手指握紧又张开,终于缓慢地攀上了姬别情的腰带。
他很熟悉姬别情这一装束,虽然共事已是多年前,但在凌雪阁与姬大哥一起的日子,一旦忆起就开了闸,再也止不住。
他解过很多次对方的腰带,但都是为了给姬别情敷药,疗伤。姬别情记得他上二百七十八伤口,他也同样记得这套特别装束上的每一个暗扣,但此情此景,他却半晌都找不到切入口,姬别情就像教导他入阁之时一般,仔细地牵着他的手引导着解开了自己的腰带,出了下腹被遮掩住的交错剑痕。祁进的眸子颤微眨动,姬别情却毫不在意,吐出一口重的息,将祁进的手按在了自己已经按捺不住的望上。
好……又好大……这是紫虚子摸到那物之后冒出来的唯二念,他还来不及细细消化,姬别情已经着他的手,将那又又大的物事包裹住,圆硕大的端抵在祁进手心,姬别情恶劣地了腰,祁进子一僵,多余的浊已经打了他掌心,腻的,带着一丝令他沉湎的腥甜,他皱着眉,随着姬别情的手,从端一路至,姬别情着他耳垂的牙关轻合,逸出短促的闷哼,祁进心霍地一亮,原来对方同样也会被望掌控,这般失控地发出声音。
他学什么都很快,无论是暗杀还是剑术,修长的指节自发地搭在了蕈端,虚虚地打着圈,让满溢而出的黏将他指尖打,姬别情松开了手,将自己全权交给对方。
祁进的手比他稍小一圈,若只看手背,是极骨感的修长白皙,但翻过来,却也是遍布薄茧,小心翼翼地碰着他下鼓胀出来的青,有样学样地收指圈住,却不懂得徐徐递进,但就算如此,姬别情却还是克制不住发出息。
那是白雪一样清冷自持的进哥儿啊,是他午夜梦回之时都不敢玷污的人,此刻却真真切切地努力服侍着他,心理的愉悦早就超过了,一腔爱意都找到了依托,他怎能不情动至此。
祁进圈着那物,手都有些发酸了,却不见对方释放出来,他低瞥了一眼,手指刚好退下,出整个大泛着紫红的伞,端的小孔微微张着,祁进脸上一臊,姬别情掐着他下去的腰,将人微微托起,哑着声问他:“进哥儿知怎么吗?”
祁进想点,却又没底,他已经这般来回数次,却不见成效,他犹豫了一瞬,还是点了,姬别情却笃定他的进哥儿本不懂得什么是鱼水之乐,双手扒开了挂在祁进上多余的衣物,垫在他屁下面,他手指在散发着热气的双丘上连,而后轻轻拍了拍,“我不方便动,就麻烦进哥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