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的拳握紧了又松,几步向前,离榻上的人更近了些。
玄德若有意来投,我必吐哺相迎。”
袁绍嗤笑一声:“是又如何?阿瞒,你主动送与他粮草酒肉,不也是别有所图?”
“此事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。孟德以往可没这般迂腐。”
“我自小有了好东西都会同你分享。”摩挲的手指又入,夹弄口中柔小,玩搅得啧啧有声,“孟德可是忘了。“
他不由有些失落。
“公孙太守护他护的紧,好容易才弄他到手。可不能出了什么差池。”袁绍夹着刘备牵出来,摆成尖微吐,口角滴的淫靡模样,“以往倒不知公孙瓒手里还有这么件宝贝。”
帐中榻上,袁绍的的确确在行云雨之事,但他下所压之人并非妩媚的军,而是个人事不省的男子。
曹逃避似的侧了下,眼睛却没移开。就见刘备那一双星眸紧紧闭了,眼角勾翘,媚意入骨,睫长卷密,挂着泪珠,一张白玉般的脸儿被情蒸得通红。袁绍摩挲着他微张的,那薄胀鲜艳,水的引人亲吻。
曹冷声说,怒视着袁绍,眼角余光却忍不住朝榻上瞟。
他的手几乎下意识地摸向腰间宝剑,又移开了。
曹怒:“与本初自小相识,关系匪浅,与他共起兵讨董,诸多军略大事皆一同商议,怎的是闲杂人等?”
“袁盟主说,他正在理机密要务,闲杂人等一概不许靠近。”
就是那人,方才搀他回营,他悲心;几日前,才与他把酒言欢,引为知己。
“这时候还装什么正经。”袁绍勾一笑,捞起刘备上,使之伏靠在自己怀里,一手贴着光脊背轻轻抚摸,一手了怀中人下巴,转过脸去正对着曹。
——袁本初素有四世三公之名,家世极显赫,论权势当今能比者寥寥无几,生得又高大英俊,形象名声向来很优良;这种人物,行房事被他人撞破,本应觉得颜面有损,恼羞成怒才是。但袁绍似没有半点不自在;毕竟曹和他太熟了,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没一起干过?相约狎玩弄美人之类都属寻常。今天似乎与往日也无甚不同。
那人全然赤着,白瓷似的肤晃得人眼花,纤薄子被覆压着陷在繁复美的锦缎里,一只细瘦足踝伶仃的悬在床沿,随上位者的大力冲撞摇晃颤抖,要散架一般。
他现在心里混沌着莫名的冲动,比如伸手将刘备从袁绍怀里夺过来,比如将袁绍从榻上拖下来狠揍一顿,比如····
“······你给他下了药。”
曹冷笑连连:“你先前口口声声说敬他是帝室之胄,原来打得这个算盘。”
遂推开侍卫径直向前,他们不敢再拦,只得放他去了。
那人他很熟悉。
二人惜别后,曹命人取来醒酒汤,休息良久,待酒意散了,命属下收拾行装,自己去找袁绍辞行。
他气冲冲掀开门帘进入帐内,正待发难,却一下愣住,如鲠在。
曹不答他,只厉声斥:“你可知这是何人!玄德素有战功,乃疆场冲杀之将,怎能你榻上之宾!他与弟兄斩华雄战吕布,诸侯无人不知,汝为盟主竟这般作为,如何服众!
他心好你个袁本初,这种时候还有闲心寻欢作乐!想我为盟军破董劳心劳力,多少天未近女色,你倒是过得有滋有味!
玄德藏在甲衣下的子竟这般纤细·····他怔怔地想。
“我有何图谋!不过惜才而已··
他走近了营帐,却听见内里传来古怪声响。这声响他很熟悉;帐中人怕是在那男欢女爱,颠鸾倒凤之事。
宴席仍在继续,诸侯们推杯换盏,热闹非常,袁绍却不在席上。曹瞧了眼公孙瓒,见其醉得几乎趴在桌上,旁边没看见刘备。
“孟德。”见他闯入,袁绍只顿了一下,转对他笑笑,“我本是要叫你过来的。”说话间又开始动作,按着下人大往两边打得更开,紫红物噗一声没入,大力抽送起来。刘备在锦被里陷得更深,隐约听见他口中逸出细弱的呻。
(二)
曹觉得自己很热,甲胄捂得他浑冒汗。
“叫我过来甚?看袁盟主弃国事不顾,白日宣淫么?”
曹转去袁绍营帐,几个离营帐远远站着的侍卫见了他,连忙阻拦。
······刘备。他的脑一片混乱,他为什么会在这里,在·····
玄德自己不会察觉?曹一惊,才想起刘备这副毫无知觉的样子,即便醉酒也不应当醉得这样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