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在床榻上前后动。
曹扣了刘备双搭在肩上,一味只是狠干,撞得满帐淫声,心中却复杂难言。
——实在是荒唐。知交不久的友人被他的发小迷,他没有阻止不说,竟然还······
没关系,他从小到大和袁绍干过的荒唐事不少,不差这一件。
却不知为何怒气更甚,动作更加凶狠。
“我真当你要正人君子。”袁绍讽,看了会儿眼前的活春,也伸手托了刘备颈子,开,扶了阳入口中。曹见他动作,面色沉了沉。
袁绍那物尺寸傲人,壮可怖,迫得刘备嘴张至极限,又压着,一寸一寸捣开热紧致的内腔,得胀满。刘备晕迷间仍感到难受,眉轻皱,微晃着想摆脱侵犯,但下颌转瞬被人掐紧,动弹不得。
那凶物长驱直入,一直至口;那立时颤动痉挛起来,袁绍动作不停,阴在口抽插几下,试了几个角度,又是一,入,纤细脖颈整个撑了一圈,在间出个凸起。
袁绍扶住刘备颈项,干他的咙,出些窒息濒死般的气音;刘备难受得紧,眼睫颤抖着下珠泪,虽未清醒,战栗的子也本能地挣扎起来,可那挣扎太微弱,反倒取悦了干他的男人。
“你出来。他难受了。”曹突然出声。
“你这般他就不难受么?”
曹不答,只找准机会,一手捉了刘备纤腰,将他从袁绍下拖过来,搂腰托抱入自己怀里。
刘备子光柔洁,紧贴了他上仍穿严整的甲衣,被他站抱着交合,只由内一擎天支着重量,入得极深,浑抖得厉害,颊上漉漉挂着泪痕,看着无力可怜极了。
但他又知,刘备是极有力量的——甚至比他更有力量:那双握剑的手极稳极强,在战场上又准又狠;一双眸子坚定明亮,与脆弱之类没半点关系。
可这人被他轻易搂入怀里,子被男人阳插透了,给得起起伏伏,却只会掉泪和发抖,别的一概不知。
这实在是——
他托了两团肉在手,又急抽急送一两百下,终于了。
曹已许久没过,只一次自然不够,阳尚着,仍深埋在刘备内。
“你自个儿爽快了,我还没呢。”旁边袁绍看着不满。
曹只张嘴住了怀中人玫红的粒,细细吻品咂,没有搭理他。
“咱俩一起吧。”袁绍靠过来,手指伸向那一片泥泞的交合。
“···玄德不是女人。”
“不是女人也可以的。”
袁绍似乎在笑他见识不够。
曹感到有手指贴着他的阳钻入了紧裹着他的肉,勾搅插弄,磨了嘴肉环,复又进来一,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