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推举为车骑将军,联军盟主。刘备,不过一介县令,出低微,无权无势,在当今之世蒙此屈辱,该到何伸冤,又能向何人倾诉?
曹自小便明白,权势、金钱、地位,这三样足以摆平世上大多数事,让他逃离所有可能的惩罚。无论如何放浪无度,违禁犯理,都很轻松,也很顺利。
今天与往日确是没有不同。
但他的腔似剖成两半,一半冰寒入骨,一半炽火如焚。
······
不多时,刘备似是受惯了双龙入,狠捣蛮干的滋味,模模糊糊嗔起来;被疼爱许久,这雪肌玉肤的美人浑泛粉,艳横眉梢,春透肌骨,若是清醒时沉静端正的仪态,断不出这般风情。
虽说将人迷晕了会少许多乐趣,但要在榻上与他尽兴,许是别无他法。
如此,他整个人才会彻底敞开,柔顺地,毫无抗拒地,对一切占有侵犯全然接纳,任何人都能对他为所为,任何人。
曹一次萌生起要将某个人锁起来的想法——深藏起来,让世人谁也找不到,看不见,只有他能拥有,碰,爱抚——
忽然间,他感到裹自己的幽猛的一绞,似有泉水浸浸然从谷中来,清溜溜过男——竟是被得出了水。
“好啊,好啊,原来要如此对待,玄德才能像女子那般水滴。”袁绍大笑,一手紧钳着刘备细腰,故意撞出响亮的水声,一手伸至口摸索,沾了一手黏,正是透明的混了浊,“水真多啊···若还能结胎孕子,阿瞒可是寻了个好夫人。”
曹猛然一惊,不知他此言何意。
袁绍又抽插一会儿,不再忍耐交了元,便抽出来利落地收拾好自己上脏污,穿好平日衣饰,仍是那个英俊威严的名门后嗣,讨董盟主。
“孟德自可尽兴。”他背对了曹向帐外走去,“若早知你这般喜欢他,愚兄自当割爱,奉送此人于贤弟榻上,由孟德亲自为他破,岂不美哉?”
曹只搂着怀里人,没去看他。
待袁绍一走,他一手胡乱扯着自己上衣甲,沉重铁甲甫一落地,便急急地将仍昏沉睡着的人进怀里,肌肤相亲,再无间隙。
他终于能去吻那人绯红的眼尾,吻那人鲜妍水的。
他终于明白了些自己的愤怒,不是为了国事还是别的不值当的人······嫉妒,火焰一般焚烧他,他分明恨得不行·······又不愿让袁绍瞧出端倪,笑话他为个男人大动肝火。
他又去吻怀中人的脖颈, 锁骨,肩窝,动作温柔又虔诚。
似乎是被轻柔的动作所安抚,刘备昏睡中的脸庞浮出一抹安详的神色。他不知自己的发生了什么。
——自己难以补填的和痛,刘备也都不会知了。
(三)
官渡之战。
玄德······为何叛我投绍?
只因为袁绍有更多的兵,更大的地,更厚实的基?
袁绍待你·····能比我更好?
谁会更真心诚意的待你,看重你····爱惜你?
他不应当放刘备走。他应该囚住他,折去他的羽翼,剥夺他的一切,什么都不要顾及。
或许他一开始就错了。
······那时他就应该揍袁绍一顿,不,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