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国丈搂着怀里气息渐微的孩子,急得六神无主,顾不得自己的心口也剧烈绞痛着,惶恐地看向他素来的梁――他的星儿。
老国丈哭得不上气,绵延成片的剧痛叫他无力地颤抖着双被迫承受,“我受不了了....实在受不了了......啊――”
他已经痛到极致,脑子里浑浑噩噩的,完全不知有人说了什么,只是凭借着自己为人父的知觉,把孩子抱在自己最温的怀抱里,为他遮风挡雨。
老国丈急迫地揪着地毯,指尖攥得发白,就撑着虚无力的子去抱他生下的孩子,生怕再落入别人手里。
“莫折磨....莫折磨爹爹了....嗯......疼――疼......”
这曾经是,他们共同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儿。
“疼死我了啊.....没良心.....你没良心啊!!!!!”
文烟游眼里闪着泪花,冰冰凉的脸轻轻贴着孩子热乎乎的子,又怕把他冻坏了,颤巍巍地解开衣衫,自己冷得牙齿咯咯作响,也要把孩子藏进去。
“怎么可以.....怎么可以骗我....呃――痛――肚子.....屁要裂开了....啊啊啊.....”
“哈啊....呼呼.....呼.....呃、呃嗯――孩儿.....孩儿快出来.....”
“呜呜呜呜呜.....纵使我....从前了错事....可孩子.....孩子是无辜的啊....”
这个孩子生得健壮,上都发育得极好,小胳膊小都肉乎乎的,被老国丈用华美的孕袍轻轻拭干净后,出了白白净净嘟嘟的小脸。
“乖儿....呼呼....爹爹......一定会保护好你.....呃、疼......嘶.......”
“怎么回事!怎么回事!”
“求求你们.....求求你们了.....对我怎样都行.....给孩子看看吧.....啊......孩子.....”
“给孩子看看....好不好.....咳咳.....呃嘶――嗯.....”
“不是我不愿意。”
他动作太大,一下子扯到下伤口,疼得脸都皱起来,嘴几乎和白惨惨的脸一个颜色,偏偏这时候他才发现,原应十分健壮的孩儿,哭声竟十分微弱,像个可怜的小猫,而且在被他紧紧抱在怀里之后,脸色竟隐隐的发青,嘴也由一开始的粉柔,泛起了浅浅的紫色。
老国丈一鼓作气,自己狠狠心,将折叠的双狠命压向下沉了不少的巨腹,剧痛让他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,他嘴都咬得出血,颤颤巍巍地,竟是凭着自己年老弱之躯,生生把那个辛苦怀了九个多月的巨胎生了出来。
星儿终于开口了,他抿着,冷淡的眉眼像是说着与他毫无干系的话语,“这孩子遗传了你的心疾。怕是活不过一个时辰。”
星儿曾经用他那双干净纤秀的手,隔着肚轻柔地抚摸过那么多次。
文烟游紧咬着牙关,不愿再示弱,只是乞求地看向在场所有,有能力救他孩子的人。
他已经顾不得复仇,抱着幼子哭得凄惨,哭声苦涩而绝望,子无力,抱不住孩子,只能将他搁在自己依旧隆起的孕腹上,再小心地护着他不掉下去,“请个太医来吧....”
随着老国丈又一声惨叫,他狂摆腰肢,将白的两条猛地向上抬起,无力的手此刻也紧紧抓着膝弯,努力把屁向两边掰开,“噗嗤――”随着一声响亮的啧啧水声,老国丈间那个扩张到极致黑的口,终于挤出了一个大得吓人的胎。
“我不信!!!我不信!!!啊啊啊啊.....”
“孩子....孩子.....”
那胎儿养得着实巨大,甚至比一般人家办完满月酒的婴孩还要胖嘟嘟,周都布着血渍和胎脂,黏糊糊的恶心极了,老国丈完全被这一胎撑废了的口无力地一缩一,竟顺顺利利地从中间掉出一大块血淋淋的胎盘来。
“啊....我的孩子.....”
内里最为感柔的肉,正层层叠叠裹紧了自己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儿,不间断地抽搐着,用一波一波的缩,努力推向出口――
啦啦的漏风,疼得他想要咬,用剧痛提醒自己还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