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名义上是关押重刑犯的监狱,但是鉴于阴差阳错之下,第一个犯人是鸣瓢秋人,仓的guan理者百贵船太郎曾是前者的搭档,整个仓甚至有一半警卫曾和警探时期的鸣瓢认识――
日子不算太难熬。
出于保护隐私的考虑,或者稍微保护一点个人空间――即使连卧室都是全透明的玻璃,比监狱的栏杆还没遮挡感――
每天有固定的自由时间可以用来解决个人问题,稍微商量一下的话,彼此不会遇见。
鸣瓢三杀室友的时期暂且不说,东条一郎刚来的时候非常自觉没有逾越雷池半步,没有给鸣瓢在没人看见的地方打他一顿的机会。
所以这次,在鸣瓢回来之前。
富久田看着东条抱着浴篮脚步轻快地往外走,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。
shirun的空气。
滴水声。
坐在小凳子上的鸣瓢秋人似乎完全不意外一样――看过来的眼神相当平静,即使坦诚相见也没什么不适。
“不冷吗?”
东条一郎笑着询问,越过他走向隔了一个位置的淋浴――监狱的浴室,想也知dao没有什么奢华的遮挡。
进来的时候,完全没有听见水声,以至于踏在地上的脚步声相当多余。
东条一郎放下浴篮,自顾自地打开水龙tou,眼神依旧顺利地hua到了鸣瓢shen上:明明没有充分地浸满水,看起来却像只落水的老猫一样,没力气抖mao,shi漉漉,浑shen上下透着沉重的意味。
可爱,想。
他确定自己的眼神相当lou骨了,如果眼神不够,shenti反应应该也够,却没被斥责或者打一顿赶出去――鉴于强来的可行xing不是那么大,如果被打了东条不会还手的。
他正在试探着,想要踏入大猫占据的领地,被他盯上的大猫只是站起shen,稍微活动了一下,看了他一眼。
――东条一郎就失去了试探的能力。
先chu2碰到的是脸颊,鸣瓢没有皱眉,只是眼神微微下垂,正站在他对面的东条一郎放弃思考他在看什么,低tou,轻轻地亲吻鸣瓢的眼睛。
迫不得已闭上眼之后,shi漉漉的tian吻慢慢向下,磨磨蹭蹭地移动到嘴chun,鸣瓢稍微后仰,靠在冰冷的瓷砖上,虽然看着很冷静,但其实什么都没在想。
……不就是zuo爱吗。
无聊的成年人拿来发xie,拿来打发时间,兴致上来的话,和上次一样,she1出来就好了,搞那么多花样。
鸣瓢秋人没想过和别人有什么shenti上的关系,上次完全是个意外――
看见哭泣着的后辈瑟瑟发抖,安wei之后,对方却起了shenti反应……然后,鬼使神差地,帮他解决了。
本来只是这样的关系。
现在的话……
几乎被东条抱在怀里,因为那么点微妙的shen高差稍微仰tou,啧,绝对不是他矮,是一米八七的东条一郎超出平均线――
从she2尖的一点薄荷味尝出这家伙刚刷了牙,鸣瓢几乎有点想笑。
几乎。
取缔了曾经热情开朗的后辈,站在他面前的,新的“东条一郎”,再次对他表现出了超过界限的兴趣。
简直让人mao骨悚然。
某种意义上,东条一郎是个死结,在鸣瓢解开上一个迷题之前,他已经剪断了线。
那么,问题来了……
没有一样的记忆和xing格的话,住在同一个shenti的同一个人,有什么相似chu1吗?
上次这家伙期期艾艾地想要接吻,但是因为刚吐过(并且怕被拒绝)而自顾自跑了。
脖子后面被温热的手盖住,紧接着,shenti顺着对方的力度,远离了墙bi,被带到了怀里。
……好热。
耳边是后辈略带着兴奋意味的呼xi,腹bu左右的炽热感也很难忽略,鸣瓢感觉到对方的手从自己的tou发抚摸到背脊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