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进尺――”
接连不断地,弱点被戳刺着。
仿佛一样的快感,不,比起更加绵长,而且没有办法控制――
因为主动权在东条的手里。
也许是在这一瞬间才发现自己上快要被些什么吧,鸣瓢不适应地皱眉,试探着放松,效果不尽如人意,第二手指趁虚而入,满涨感让人想逃,不过即使说要停止,东条也一定会当听不到……
剂挤得太多,咕叽咕叽的水声在空旷的浴室里颇为明显。
“没有很痛吧?”
第三手指在入口边缘磨蹭,“小女孩”微微皱眉,出担忧的神色,“我努力慢慢来了……秋人,”他停顿了一下,“放松一点啊。”
鸣瓢的额抵着墙,与其说是放松,他的腰有些酸的感觉,大也是,“快点。”
这种奇怪的感觉……既有快感,又有一种微妙的意。
而且,东条一郎的手指,有一个很明显的特点――察觉到自己的感到可以区分出某手指上的指甲形状,莫名的羞耻感让鸣瓢稍微加重的语气,“不要磨磨蹭蹭的。”
第三手指进来的时候,有一瞬间的后悔。
轻微的疼痛感,让鸣瓢下意识收紧,但是反而更痛了。
“真是急子啊……”
直到扩张得差不多,东条贴在鸣瓢的后背上,“不要太着急――”
一瞬间,全没入了。
轻微的哼笑声在后响起,“如果你想要痛的话,我也可以给你。”
鸣瓢握紧了拳。
感觉像是被从内撕开了。
酸麻感和痛感一同涌上,几乎没办法呼,鸣瓢强撑着摇,直接被还沾着剂的手捂住了嘴,下一瞬间,水龙被打开了。
倾泻而下的水浇在发和脸上,即将窒息的错觉使鸣瓢下意识一手肘向后打去,被稳稳地接住了,“冷静点。”
“――!”
“隔音没有那么好。”
“神父”在背后温声劝诫,“会被发现的。”
如果他没有慢慢出又插入,听起来好像有那么点可信度。
阻碍呼的手移开了,却相当记仇地重新回到了咙,力度不轻不重地掐着鸣瓢的脖子,“不要叫得太大声哦。”
频率突然加快了。
“唔……哈啊――”
痛和爽混合在一起。
每一下都很重,深被撞击的地方痛得要命,但是偶尔东条会向着能让鸣瓢爽到不得不靠在他怀里的地方用力,快感和痛感同样连绵不绝。
不知什么时候能停止,也没办法控制速度,只能把控制权全都交出去,被上高――
不知何时,鸣瓢已经泪满面。
无使力的感觉糟糕透,外加还要死命咬着牙不要叫出声,偏偏背后那家伙还在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