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?”
然后,他听到东条一郎略带满足的叹息。
“……!”
他的笑容有一丝变化。
如果是神父那个人格――鸣瓢弯腰,捞过东条放在他旁边的浴篮,想着――如果是神父那个人格,趁没人看到,打他一顿好了。
――痛也没关系。
脊背被慢慢地按压。
剂被挤了满手,“偶尔也会想要玩点羞耻py……嘛,鸣瓢只是想要发的话,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“……嗯……”
“――”
脖颈被黏黏糊糊的蹭来蹭去,鸣瓢估计东条是想点,结果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这个姿势。
“唔……”
仿佛确定他放弃逃跑,“小女孩”松开了鸣瓢的手腕,笑容中有几分可爱的意味,“因为他们太暴了。”
“唔……”
在起的一下瞬间,手腕被牵起,按在墙上。
但至少还算听话。
“……安我?”
然后,非常,非常缓慢地闭了闭眼睛。
被很好地容纳着的手指顿了顿,试探着的,再次按了按那里。
纤长的,带着疤痕的手指,明显并非属于女,缓慢而坚定地进入。
试了几次就放弃挣扎,鸣瓢的表情有些微妙了。
“不会让你很痛的。”
“……”
东条稍微歪。
刚才的温顺感消失了,望和狂气取而代之,“如果你说准备好了,”他再次接近,靠近鸣瓢的耳朵,“中途喊停我会装作听不见的。”
……鸡疙瘩起来了。
每一个骨节都被充分,直到尾脊骨。
眼神看着墙,往日运转飞快的大脑什么都没在想,更多的剂顺着手指被挤进去,古怪又冰冷,很快就变成了腻感,手指耐心的摸索,旋转,努力地扩展。
――本来,只是想要发一下而已……
……这家伙是有多喜欢咬人。
――不如说,痛才更好。
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,东条一郎的手活比鸣瓢好得多。
背对着东条一郎,鸣瓢闭上眼睛,“少废话。”
东条一郎顿了一下。
明显的异物感,仅仅是手指的细已经很难受了。
虽然的确很想逃走,鸣瓢慢慢压低了视线,语气平静,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耳朵也被咬了。
“比起疼痛,一定是舒服更多一点。”
鸣瓢看着他的眼睛,半晌又移开眼神,“抖S,”他小声嘀咕,又挑衅般地看向东条,语气嘲讽,“反正不会比爆炸更痛了吧?”
在力度合适的服务中微微眯起眼睛,鸣瓢看着重新出笑容的东条,“你不是准备了吗。”
“你准备好了吗?”
“而且……”
不知被到了哪里,一瞬间,酥麻的感觉让鸣瓢绷紧了。
东条看了鸣瓢一会。
眼神看着天花板上的水珠,鸣瓢的语气近乎冷淡,“弄痛我也没关系。”
放在浴篮里,颜色过于鲜艳的避孕套,还没拆包装的剂,不走心地盖在上面的巾,一副想被人看见的样子。
――痛到晚上也什么都不会想就好了。
鼻子皱起来了。
陌生的快感让鸣瓢有些失力,他撑着墙,转去看东条,“不要太得
摸不腻一样。
腻的感从背脊一路走向后,轻易地进了半个指节。
证据就是,下一瞬间,脖颈紧接着被吻和轻咬,即使大概知力度不会留下痕迹,被咬到致命的感觉让鸣瓢的肩膀微微紧绷――他稍微用力,脱离了东条的怀抱,迎着对方犬类一样无辜的视线,淡定地,“直接就行了,快点。”
“放心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