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不该迷jian你的。”
她说这话的语气非常轻松,仿佛在说,今天zuo饭时多加了一勺盐,真是对不起。她确实有着歉意,但这歉意微乎其微,微小得让华栾感到震惊。
华栾终于还是忍不住,抬tou看了她一眼。
女人依旧坐得端正,脸上带着假面一般的假笑。
她是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来的呢?她又是怎么zuo得出那种事来的呢?对于后者,华栾想了很多年都没能想明白,所以她决定也不要再去深究前者了。
“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你差不多也该原谅我了吧?”女人温柔地笑着,声音像是在撒jiao,语气中充满了理所当然。
背后的寒气和心底的怒意在同时上升,华栾觉得自己的情况好像有些不妙。
她并不想回忆的事情在今天被女人强行从记忆深chu1扯了出来,恶寒与愤怒令华栾的shenti几乎颤抖了起来。
shenti不受自己支pei、被他人随意摆弄的无助和耻辱,以及被所爱之人背叛的愤怒与绝望,在短短的几秒钟就再一次将她吞噬。
华栾知dao自己该冷静一些,但她gen本zuo不到。
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知dao,原来“对不起”和“原谅”这两个词也能这么刺耳。
“好。”她站起shen来,抛开了手机。她想要笑一下,摆出嘲笑或是冷笑的表情,却gen本笑不出来。
她能zuo的,只是冷冷地望着自己的Omega。
华栾在很多年前就想过,如果林瑶dao歉的话,她会怎么zuo。但林瑶一直都没有认过错,时间又已经过了这么多年,她早就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了。
她站着,林瑶坐着,于是她理所应当地俯视着对方:“我接受了。”她睨着自己的Omega,冷淡地dao:“好了,我们是伴侣,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注重外观,保养得很好的女人依旧对她lou出柔顺的笑容,就像是典型的贤妻良母类型的Omega。
但华栾明白――她比任何人都明白――林瑶不是这样的人。
华栾的Omega表面上温柔又美丽,骨子里却可能比监狱和jing1神病院里的不少人都要疯狂。
“伴侣的义务,你应该明白吧。”她当然明白在xiong口迅速地膨胀、横冲直撞并且无chu1排解的究竟是什么。
愤怒。
冰冷的愤怒。
她看了一眼主卧室的大床,又看了一眼林瑶,冷淡地dao:“自己把衣服脱了。”
每一次回来,Omega都会试着引诱她,看起来像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和她重归于好。
但华栾想,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。
她一点都不想读懂面前的Omega,但她就是明白。
林瑶有很多很多层面ju。
刚刚认识了一段时间,开始交往的时候,华栾以为Omega已经在自己面前能够放心地展现出真实的一面了,但那时,林瑶恐怕只摘下了第一层面ju。
Omega脸上仍是温柔而顺从的微笑,即便是面对着这样的华栾,即便是面对着这样近乎羞辱的命令,也一点都没有变化。但华栾清楚地看到,女人的视线微不可察地飘移了一点。
这是多么可恨的事情――她一点都不想懂她,但这一切却又如此自然地呈现在她眼前。
女人施施然站起shen来,她望着华栾,微笑着,用不紧不慢的、甚至称得上是优雅的动作,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。
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,即便是面对着华栾也一点也不僵ying,就连脱到内衣的时候都没有半分的踌躇犹豫。
哦,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专业的脱衣舞者。
华栾冷眼看着她脱衣服,这么多年来,她的Omega似乎没什么变化――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,几乎一点变化都没有。
xing格还是她熟悉的xing格,shenti也还是她熟悉的shenti。
Omega温顺地脱掉了最后一件内衣,赤luo地站在床边看着她,脸上仍挂着令人心烦的微笑。
她在床边坐下,侧shen与华栾对视了一阵。
女人的眼底有微弱的颤抖,但她脸上仍是笑着的,眼神温和而平静。她在静静地看了华栾一阵之后,慢慢地在床边坐下,躺到了床上。
Omega的脸上微微红了,她摆出妩媚动人的姿态,像是很期待一般望着华栾。
华栾已经很久没有正眼看过对方的luoti了,Omegashenti的曲线依旧曼妙而诱人。无论用肉眼怎么看,面前的女人最多也只有三十多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