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好像终于意识到了，这一次，华栾并不是在演戏或者恐吓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伸手摸着林瑶的脸，感觉得到对方肤的颤抖，Omega的面肌肤细腻而光，一定经过了心的保养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压着女人的肩膀，用力朝着深推进，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发颤的惨呼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唔、”Omega发出了颤抖的声音，脸上一片红，眼神迷离地望着她，自己乖乖地分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要进去了。”她笑着，原本想说出温情脉脉的话，但到最后也只能吐出冰冷而简短的几个字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表情微微扭曲了：“嗯、”从咙中发出的声音是很细很细的一声，迅速地被压了下去，听起来有点可怜，却令华栾兴奋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忍不住笑了起来，抚摸着Omega的，温柔地，像是曾经过的那样，轻易地挑起了对方的情。

        熟悉的信息素已经溢出来了，是甜蜜到令Alpha忍不住心生警惕的香气。

        的小一缩一缩的，夹得很紧很紧，华栾忍不住拍拍Omega的脸，叫她放松一些，换来了对

        柔的口已经被的花浸，看来就算不情愿，被伴侣碰的时候也是一定会有生理反应的。挤进去本不必费什么力，只是里面缩得很厉害，华栾一时也不能完全进到深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容易就了，弥月和雪衣知你的这么下贱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很自然的，毕竟对方的感点似乎也没有变过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冷冷地望着自己的Omega，看到对方的眼中出现了惊愕，这份惊愕在华栾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的衣物都全脱掉之后，彻底转为了惊慌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终于伸出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Omega紧紧闭着嘴，用手肘撑起，下意识地朝着后面挪了一下，脸上的笑容也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又笑了起来，她笑得不断地抽着气，想到自己接下来要的事情就愉快到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Omega依旧只是温柔地笑着，就好像无论华栾对她什么，她都会乖乖地接受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在她的轻抚下息着，发出了细碎的呻，不断地颤抖着，温也渐渐上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满腔愤怒，却又在此时愉快得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今天，华栾不想和她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已经决定了，今天――即便只有今天――她也一定要把女人的面一层一层全撕碎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心中有着近似悲哀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只听到了半声痛呼，林瑶在发出声音之后，便拼命地把声音压在咙里。她的声音颤抖着，走了调，听起来有些痛苦，华栾却只想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从二十年前的那一夜之后就是这样，华栾厌恶她的所有伪装，只有这种时候，华栾才觉得自己可以和她说说话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仍没有停下的意思，她轻轻笑着，在把Omega的折起来，抵在柔的入口的时候，终于看到了Omega的脸色变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这也只是表象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迎着女人勾人的妩媚微笑，慢慢地脱下了上的衣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死死地盯着林瑶，她觉得自己的似乎在发抖，她明白自己不该想着不该的事情，但怒火已经冲昏她的脑，她必须要点什么，才能让自己暂时抛下已经被女人勾起的那份回忆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有这种时候，林瑶看上去还能算是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轻地着Omega柔又丰满的房，这里和她印象之中的似乎不太一样了，也许是因为经过了哺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女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，这也是当然的，毕竟华栾已经不知多少年没有主动碰过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林瑶看上去已经沉溺在情之中，渴望着被拥抱、被侵犯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真的一点都不在意华栾吗，在面对华栾时，她真的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游刃有余吗？

        Alpha慢条斯理地上了床，居高临下地审视着Omega的脸，对方脸上仍是一点都不变的假笑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看见林瑶飞快地咬了一下嘴，慢慢地闭上了眼睛。等到两秒钟之后，林瑶再睁开眼的时候，她的眼中又只剩下了温和的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令人烦躁的假面在一瞬间碎裂了，女人眼中满是不敢置信。

        新的面已经上了。

啊，那时候，也是在，这张床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家世良好的林瑶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，面对着华栾也温和有礼，本看不出她曾经对华栾出过什么事情，不过这也是表象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