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面容扭曲的瞪视。

        啊，无所谓了，对方越痛苦越好，越凄惨越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决定是今天了，今天应该是对于林瑶来说值得纪念的一天，就让今天成为让她永远都忘不了的那一天吧，这样的话，将来华栾也能笑着，理所当然地笑着，对自己的妻子说――

        都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，你差不多也该原谅我了吧？

        “哈……嗯……”内似乎在抗拒着她，Alpha强行侵入到里面去，快乐得不行，心理上的快感令她情绪高涨。

        Omega痛苦的表情，对她而言简直就像是情剂。

        妻子柔的脯剧烈地起伏着，息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哭声一样。林瑶痛得发抖，她在几秒钟之后，终于忍不住用夹杂着屈辱和恐慌的声音说：“等、等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请求吗？华栾一秒钟都没有犹豫，她压制着Omega的，不顾对方的痛苦，继续向着深侵犯：“怎么了，觉得痛吗？觉得像是强吗？”她忍不住笑出声来：“伴侣之间，不是没有强的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女人的僵住了。她用的眼睛望了华栾几秒钟之后，再一次温和地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她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没什么底气，甚至显得有几分虚弱，但她还是温柔地望着华栾，眼中满是柔情蜜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柔的手掌抚上了华栾的脸，温柔又漂亮的妻子用甜美的声音轻声：“你又没有强迫我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吗？”华栾笑着，并没有像之前一样抗拒林瑶的碰，这反而令Omega眼底多出了几分不安与惊诧。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，像是想要向后退，华栾就狠狠地一下子进到了最深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……！”被压抑住的惨叫声有几分嘶哑，柔的花颤抖着、抽搐着，紧紧地包裹着华栾的。Omega的眼中溢满泪水，她大口地着气，用力地抓着床单，抖得不像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看起来可真可怜――虽然华栾这样想，但她一点停下的意思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退出来一点，又用力地进去，在冲昏脑的快乐之中，听到了Omega像是哀鸣一般的气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忍不住微微皱起眉来，虽然她的目的就是让林瑶感到痛苦，越痛越好，但……进出似乎比她记忆中的还要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什么导致的本不需要去猜想，她毫不掩饰自己的嘲笑：“夹得这么紧，你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新的伴侣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一点都不奇怪，林瑶的家世和外貌都非常不错，但内里的格实在令人想要敬而远之。华栾曾经以为自己能够接受她的一切，就算对方是时常有些任的大小姐也是一样，但她最终从自己的Omega那里得到的，只有短暂的幸福和长久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Omega的眼神中带着不忿，但笑容依旧挂在她脸上，华栾觉得这看起来实在太碍眼，便故意笑着继续：“还是说，你在等我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女人依旧面色红，神色却在突然之间变得十分冰冷：“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望着华栾的眼睛，用喑哑的、隐忍着什么的声音，一字一顿地：“我没有在等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栾为她认真而慌乱的目光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问得那么随意，只是想激怒对方，甚至好了对方对自己破口大骂的心里准备，林瑶却答得那么认真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什么重要的问题，也不是什么值得对方这么认真地澄清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华栾望着她的眼睛，突然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