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胡言乱语……”,恺撒移开了视线,双手不再紧握路明非的肩,而是搭在他肩上用力地攥成拳,指节通红。
“我说了叫你闭嘴”语气依然冷,但已经显得无可奈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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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当然的吧!要不是路明非份特殊确实不方便公开,楚子航这样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有什么区别?换作恺撒他自然会想方设法地向对自己一往情深的姑娘解释清楚,而非像个木那样直到被戳穿都毫无作为。
直到这话的末尾恺撒才意识到他说的是自己,他不明白路明非莫名其妙地要表达什么,但却直觉般觉得应该叫停这段对话。
“师兄他,因为我随便就说了我们的关系,还在生我的气。”
“因为我们都很孤独啊,不是偶尔自己发觉的时候才孤独,而是在每一分每一秒,哪怕现在这样的时刻,都在被孤独啃噬着心脏,这就是血之哀,来自血统的……诅咒。”
己也是被动地背叛了爱人,这个事实使得恺撒内心一阵抽痛,或许是他对自己的要求太高了,就算是被强迫,也无法容忍自己心里有一丝一毫的想要屈服想要接受的念。
恺撒双手紧握住男人的肩膀,力度之大似乎要把对方的关节碾碎,但路明非只是面无表情地抬和他对视,眼中的金色很淡,却刺得恺撒生疼。
“闭嘴!”恺撒低吼,他的黄金瞳也亮了,而且更耀眼,但路明非忽视了他的警告。
那双黄金瞳的瞳孔微微扩张,但依然牢牢捕捉住对方的双眼。
“所以呢?他是和你提分手了,还是你们在冷战期间?”
“因为孤独,所以混血种才会寻找同类作为藉,在拥抱彼此的过程中感受自己的存在,我们有战斗的望,争夺权力的望,对奢侈生活的望,当然也有些喜欢独自省的,不爱奢华只爱平淡的,大多是那些历尽千帆的老人。作为一个年轻人,有这一切的物却没有,很奇怪吧?”
“你也明白吧,每个夜晚的那种寂寞,那种骨子里漫上来的空虚,几乎要把你整个人撕扯吞噬,所以你那晚才没有拒绝我,因为你――”
“你也拒绝不了那个温的怀抱,就像泰坦尼克号上面的杰克和萝丝,背德的爱燃烧得那么炽热,但终究化不了冰山,相拥相吻的那一刻有多幸福,分开双手的那一刻就有多绝望。你知那是错的,我也知那是错的,飞蛾也知那盏灯会把自己的烧成灰烬,但那是无可抗拒的。”
“所以你其实很想要吧,在每一个孤寂的冰冷的夜晚,你都想着会不会有一个人可以和你分享温,爱抚你,温柔地或者暴地要你,用吻堵住你的呻和哭泣,哪怕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不在,你还是仿佛能从床单上感受到他的余温。只是的交,无关爱情,不需要任何的逻辑和理,没有哪个自称正派的人会把这种望宣之于口,事实上那一晚对你来说不是噩梦,而是――梦想成真。”
“那天晚上,你知我进了错误的房间,也知我口中的师兄并不是你,对吧?但是你没有说什么,明明你一开口就能提醒那个人自己搞错了,或许后面的事情就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而我,你觉得我不能分辨出你和师兄材的区别吗,即便我再不清醒,也不会忘记多年训练出来的分析目标的本能,至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某种异样感,但那天我把他忽视了。我忽略了一直被要求重视的直觉,这是平日里我绝对不会的事情。我想了很久那是为什么,明明我满心欢喜地想要给我挚爱的人一个惊喜,为什么会变成这样?我恨我自己,比你恨我还要多,可是当来这里的任务被下达的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,我想见到他的心不是假的,我可以为了他不惜一切也不是假的,这就是大家所说的爱情,我从来都没想过对他不忠,我只是,拒绝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