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忧反抗,周宁不爽;可戚忧这逆来顺受的样子,不知为何却更加激怒了周宁,堵得他hou咙发紧,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有个人十年前把周宁追得像丧家之犬,又在七年前带着他在雨林里逃亡,自己遍ti鳞伤把他护得滴水不漏,结束后毫不留念的扬长而去,再见的时候一刀杀了他同父异母的长兄。
然后他现在这样,光着shen子跪在周宁面前,脖子上挂着他的项圈,一会儿还要给他cao1,就算他侮辱他最在意的同伴也只会乖顺地说“周少教训的是”。
周宁盯着戚忧看了半晌,终于是裂开嘴笑了出来,也不知dao是在笑的戚忧贱,还是笑他自己。
他向后靠上柔ruan的椅背,抬手招过悬浮控制台,启动了自动驾驶,搭在右膝上的左tui抬了抬,冷ying的黑色pi鞋鞋尖抵着青年人消瘦的下颚,bi1着戚忧抬起tou来看他。
周家的少家主极少在外奔波,鞋底没什么脏的,但灰尘污垢还是少不了,cu粝地接chu2带来了轻微的通感,以及恶意的侮辱。
但戚忧早就习惯了。
他没有反抗,顺着周宁的力dao抬起tou来,甚至稍微ting直了一点shenti,方便他要伺候的客人视jian他。
没有了低tou带来的阴影,周宁才看见他xiong前的ru尖上狰狞的金属。
于是他用鞋尖拨弄了两下那跟长长的、布满螺纹的铁钉。
戚忧疼地抖了一下,指尖攥得发白。
“洛轶那家伙还ting会玩的。”他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,cu暴的力度让那gen铁钉又撕裂了伤口,血珠从伤口边沿冒出来,“是他自己动的手?直接拧进来的?”
戚忧忍不住闭了下眼睛。对他来说,这已经是能zuo的最大的逃避了。
他在心里默默数了两秒,然后强迫自己睁开,恭敬地说:“是,是主人赏的。”
周宁轻轻地“哼”了一声,又踢了一下:“讲讲。”
戚忧又闭了下眼睛,很快,像是眨眼一样,然后才开口。
“是。主人先让贱狗把ru尖玩ying,然后让贱狗自己注she1了20毫克的KUUA7,然后用钢夹……”
戚忧顿住了,因为周宁拿着一个rutou夹夹住了他的另一边rutou,就像是那天洛轶zuo的一样,只是没有药物的作用,他还能勉强忍住不叫出声来、还能跪得住,没有条狗一样tan在地上蜷起shenti疼得发抖。
“怎么了?然后呢?继续说呀。”周宁笑着把那个夹子拧紧了一圈,“别怕,我手边没钉子。”
“……把贱狗的rutou固定住,用定速机qi,30秒一圈,把钉子拧进来了。”
还真是ying拧进去的。怪不得肉都嵌进螺纹里,碰一下就出血。
“拧了多久?”周宁问。
“……贱狗不知dao。”
“不知dao就完了?”
戚忧当时太疼了,定速机qi和ru夹把他的rutou固定在地上,他一挣扎就撕裂得疼,洛轶按着他,看着螺丝钉一点一点剖开pi肉拧透了rutou的genbu,他全靠着看着洛轶的脸撑到最后,没出手反抗伤人。
他受过很多比这重的刑,ru尖虽然min感,KUUA7的药效也很厉害,但是比起阴jing2被注she1KUUA9、被刑针穿透以后电击还是要好忍耐的。
shenti怎么样都可以,只是洛轶在按着他,是洛轶在伤害他,他就更难受一点。
他接过太多和周宁有关的单子,周宁了解他的本事,自然不信他会判断不出时间。
戚忧没再解释,恭顺地请罚:“是贱狗没用,请周少罚吧。”
他又低下tou,背脊弯下去,光luo的后颈要害就在周宁眼前,只要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