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宁那东西算不上天赋异禀,但也是常人里尺寸可观的,撞得狠了的时候,虽然撞不到结口,碾着脆弱的内还是刺激得过分了。
周宁打量了他一下,眼神里有些晦涩的,戚忧看不懂的东西。但好在他还着,男人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人,于是随便了个手势。
看来今天他的客人想自己来。
他动了两下,不知是感应被激活了还是其他的什么,洛轶埋在内里的迷你装置突然放起电来,戚忧眼前一黑,又疼又爽,肉忍不住抽动了两下。
戚忧努力地放松了,几年的调教让他学会了不让自己因为疼痛夹疼他的人,再疼也能好好地条好的狗。
他很能忍,又足够听话,深到自己的脸颊因为窒息而泛红也没有要停下的意思,还是周宁觉得太刺激了受不了叫他停下,他才松开咙口。
于是戚忧不在用尖,把那完全起来的阴进口腔,牙齿全都用柔的嘴包好,不顾自己生理的不适,把前端吞进咙,用本能带来的痛苦的抽搐和窒息取悦着感的前端。
轻一下就能要了这位危楼首领的命。
他不置可否,也没松开那个夹,换了个放松的姿势,也不再翘着。
周宁自然也不在意,他还喜欢的,抬起戚忧的,的阴靠着蛮力冲了进去。
戚忧于是跪着,试探的用嘴去拉他西的拉链,然后是扣子。三年的生涯让他有很多机会学习这些技巧,而他学东西向来很快,不是杀人,打游戏,还是伺候男人或者挨。
戚忧于是躺下,双大张,手指探进口腔,沾上唾,给自己的肉。
唾毕竟不是剂,其实起不到什么效用,但戚忧只是洛轶养的狗,从被扔到屠宰场开苞就是被开、靠着撕裂伤的血被轮到晕过去、再被醒的,没人会在意他疼不疼,只要他知怎么放松,怎么自己掰开屁不要夹疼了客人就好。
他不知洛轶丧心病狂到在戚忧的旁边植入了东西,只觉得现在戚忧的痛苦和快感都是他给的,是被他得双眼通红,只想着再狠一点,把这个家伙出眼泪来。
被待过的咙口不停地抽搐,戚忧撑着地面,一边尽量克制自己本能地咳嗽,一边撑起,问他的客人:“周少今天想怎么用?”
他用抿着扯着内边,那的阴就迫不及待地甩在他脸上。
周宁的很快。
戚忧像是感觉不到侮辱一样,表情没有任何变化,恭顺地伸出尖去伺候那火热的,从的开始,一路到端。
周宁看他这样失控的样子,只觉得火烧得更旺,得更凶。
周宁被他夹得倒一口凉气,发狠地冲撞起来,那个迷你装置好像是和他斗气一样,一会儿电一下,一会儿又探出尖刺来扎在周围的肉里,戚忧的眼眶一片通红,被快感和痛苦折磨得说不出话来,再抓不住自己的,指尖扣进地板的绒里,胡乱地抓。
周宁又觉得无趣了。
戚忧的动作间,呼的温度透过布料传导到肤上,反复提醒着“是戚忧跪在下伺候”。
戚忧上很多地方都被洛轶加了东西,感的尖当然不会被放过。最开始只是普通的钉,后来换过嵌入式的珠子,电击,现在不知又是什么,像是珠一样,地划过阴上感的神经,快感刺激得很,周宁被他搞得打了一个激灵,从前端出几滴前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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