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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宁的ti力好像很好,今天兴致也不错,飞车在车库里停下的时候他还正在兴tou上,一边凶狠地ding在柔ruan的内bi上,一边tian弄着那gen铁钉和pi肉之间的feng,还不许戚忧忍着,bi1着他说那些被调教出来的荤话。
说bi1或许有点不太对,被调教了三年的xingnu早就不是当年的孤狼少年,只要让他叫就能叫得浪上天,只是周宁不喜欢直接命令,他觉得那些淫词浪语都不是自己干出来的,不觉得爽快反而觉得闹心。
有那么些年,他一直很想cao1戚忧,想像现在这样cao1得这个人不停地发抖,眼眶通红,呼xi乱得没有章法,但是还是没法反抗,只能随便他折腾。
真的cao1到了又觉得不得劲,怎么都不得劲,人是他想的人,也cao1到了,就是不对,哪里都不对。
他耐着xing子又发着狠,对着戚忧最min感的xianti反复进攻,他每ding一下,戚忧的呼xi就乱一下,犬齿想要去咬下chun,又被忍住,只能微微长着嘴,从hou咙的feng隙里艰难地chuan息。
洛轶不许他咬chun忍耐,他只是一条狗,疼了就要惨叫,爽了也该sao浪地叫床,把自己的一切尊严都仍在地上,任人践踏。
这三年里,他唯一能zuo的逃避和忍耐,就只有极短地闭一下眼。
戚忧听见周宁嘲讽地笑他:“你怎么不演了?非得搁洛轶眼pi子底下搞你才得劲?”
“周……周少想……想听的话。”戚忧的话语被凶狠的进犯ding得支离破碎,“我也可以……”
他说完,不等周宁回话就撑起一点shen子,反手搂住周宁的肩颈,沙哑隐忍的闷哼全都消失了,变成了ruan腻的淫语。
“周少……呜……周少ding的贱狗好爽……贱狗的bi1要给您ding穿了……”
他的声音就落在周宁的耳边,周宁被他叫得一麻,却是气不打一chu1来,抓着戚忧的肩膀把人按回地毯上,气恼地说了句“闭嘴”。
戚忧于是变回了之前的样子。
他柔顺地打开shenti任由多年的老对toucao1弄,爽了和疼了都不吭声,强行忍着,偶尔从hou咙里xielou出一点压抑的闷哼,眼神越过周宁的肩膀,落在不知dao什么的地方,失焦的。
这么一闹,周宁的兴致倒是散了大半,草草几下就在戚忧shenti里缴了械。
guntang的jing1ye打在内bi上,xingxian旁的那个装置好像是感应到了,小针和电liu一起爆发出来,难以承受的快感和痛苦让戚忧不由自主地绞紧了xue肉,给周宁弄得倒xi一口凉气。
周宁从戚忧shenti里撤出来的时候,就看见戚忧茫然失焦的眼神,chuan息着、闭合不上,嘴角还挂着可疑的粘稠yeti的样子。
周宁的脑海里闪过了无数关于这个人的画面,那些他忘不掉的,梦到的,不知是怀念还是痛恨的记忆从脑子里如liu水一般冲刷过去,又很快地消失。
他站起来,提上自己的西ku,从一旁拿了戚忧脱下的衣物扔在戚忧的shen上,正盖住xingnu男人那gen半ying不ruan的阴jing2。
戚忧从周宁别墅的车库里出来的时候,天色还早。
他shen上一分钱也没有,也没有通讯qi,穿着单薄的衬衫,屁gu里夹着刚伺候过的客人she1进来的jing1ye,站在这个豪华的别墅区里,像个格格不入的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