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此,彻底剥开坚冰冷的外壳,如愿以偿品到最甜美的蚌肉,月魑终于收回了给予雪挽歌无上快感的手,握住被凌乱指印覆盖的腰杆,抽出狰狞青紫的肉棒,退至被撑开的腻花。然后,魔尊松开了手,迎着仙将坠落的角度,又重又狠的干了进去。
神魂颠倒的仙将呼紊乱,拼命挣扎起来,想要摆脱这场令他失去理智,很可能出破绽的较量。但是,直到他双麻木的搭在在半空中,高高翘起的分于魔尊掌下一如注,连花颤抖着了,也依旧没能脱离掌控。
“啊啊啊!”这一回,凶猛蛮横的肉刃一下子贯穿到底,强的开口,长驱直入占据了子,在尽,酣畅淋漓的了个满腔。本来就于高余韵之中的雪挽歌,顿时就被月魑强的送上了另一波高。
不过,雪挽歌也发现了一点儿,月魑的呼越发不稳定了,正插在内的那肉,也胀得越来越大,入到子的那一分,已经完全神起来,撑得他只觉充实饱满,还隐隐发涨。
雪挽歌深了一口气,双紧紧夹住月魑健壮的腰,双臂也环上脖颈,重重向下一坐:“啊!”被强行开颈不可谓不痛,但他只叫了一声,便再次抿紧嘴。
这个时候,已被弄到失神的雪挽歌,再顾不得思考月魑为何没再用玉簪限制他,而是直接浑了下来,本能的低泣求饶:“呜呜~不要了~求你~嗯啊~别~放过~我~呜呜~”
这反应,简直可爱极了啊!月魑暗笑一声,面上一本正经的笑:“恭喜仙将,本尊得承认,你过关了。”他握住那一节雪白的腰段,站起来,把人压在了琉璃窗上。
“嗯啊~”腔内每一肉,皆被的干,花径内的细小肉粒亦被缓慢磨蹭,那滋味儿又酸又又爽,直得雪挽歌眼角绯红,被月魑得脚趾蜷缩,嘴里发出饮泣一般动听的颤音:“啊啊~嗯呐~别~嗯啊~”
那一刻,他倒在对方怀里颤抖战栗,无声的尖叫中,仿
接下来,他的动作不再像之前那么克制,力变得狂乱厚重,回回都弄子尽,而手的掐动,却是极尽温柔贴的撩拨。三齐下的攻势,为雪挽歌带来几崩溃的欢愉。
口。”
仙将这个样子,和平日里的清冷自矜简直判若两人,让魔尊更想好好疼爱他一番:“雪挽歌…”月魑喟叹一声,一只手握住了对方不知何时立起的分,动的同时,小拇指抠挖花间立起的花。
就这样,仙将呼急促的搂紧了魔尊,在对方上起起伏伏,用细的肉、紧致柔韧的子,前后套弄着越发的。不知不觉,他觉得自己内像是着了火,细碎的疼痛之余,铺天盖地的快感传遍了四肢百骸。
说起来,自从几天前新安装了床幔后,帘子一旦落下,榻便成了一个更私密的小空间。在这种狭小的空间内,近在咫尺的唯有他从小敬慕的兄长一人,窗外却是人来人往,足不沾床的雪挽歌,反应不自觉就比之前更紧绷了。
这一点,他自己没发觉,月魑倒是发觉了:“放轻松,我说过窗只能由里看外。”说着,他温柔的吻上那双黑眸,攥着雪挽歌的手腕固定在窗上。插在腔内的,则不紧不慢的拐着弯儿,以各种角度方向细细碾磨着。
“啊!”质感的雪挽歌几乎当即就哭出了声:“别~额嗯~”
“自己摸摸。”月魑撩起漉漉的银发,咬着雪挽歌的耳垂低笑起来,一只手执起另一只手,按在了肚上。肉冠的形状清晰印在上,雪挽歌很轻易就想到了,那肉刃干自己的嘴时,是个什么形状,本就发红的耳得更狠了。
“那只好你自己动了。”月魑挑挑眉,伸手重重抓了一把紧实浑圆的丘,意味深长说:“进不去的话,本尊是不会满意的哦。”
月魑将贴过去,堵住不停吐出泣音的嘴,轻笑声淹没在间:“本尊要是有一天被你杀了,十有八九是牡丹花下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