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看见了漫天炸开的烟花,既在自己内,也在自己心中。
与此同时,月魑着气,享受着阴到子的簇拥和夹紧,饶有兴趣的欣赏着雪挽歌红轻启、剧烈息,绯红眼角坠落滴滴清泪的妩媚之姿,直到对方缓过神来,才闷笑着问了一声:“爽吗?”
想到适才在被抽插到哭泣求饶,雪挽歌羞恼的转过脸,难得没搭理月魑。月魑倒也不在意,就着这个姿势捉住雪挽歌的两只脚踝,举过了。
这种姿势,让吞着的脂红花展现在雪挽歌眼前。他被迫看着自己最私密的位,是如何张开、如何拧紧,如何咬住哥哥不放,呼不由自主一滞,内的柔花更是一下子就绷得死紧。
“其实,你是喜欢的吧?”两绸带裹住雪挽歌的脚踝,将姿势固定不变,月魑的手掌换了地方,指腹轻轻摩充血的之,那里正泥泞的不像样子,还一收一缩的缓慢运动着。
魔尊角一挑,笃定的轻笑着,却笑不达眼底:“雪挽歌,这些日子,你的子未免太享受本尊带给你的欢愉了。这态度远比你自己诚实,并不像是无情的表现。但是,无情被毁后的反弹,据本尊所知,可并非如此。”
是的,肢的并不抗拒出自本能,非理智所能控制,恰是自己最大的破绽。雪挽歌心知肚明,这无疑是最危险的一次面对,兄长起了疑心。只不过,面对渴慕已久之人的碰,会有什么样的反应,雪挽歌并非没有预料到,今日的危局他自有解法:“魔尊听说过炼情秘术吗?”
月魑的脸色一下子黑了,绸带应声而断,雪挽歌闷哼一声倒了下来,险些被内肉破了子。他涨红了脸,不出意外的垂下,看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,冷冷说:“炼情秘术是双质最合适的功法,锁情禁修无情,一旦被破,便会修为大降、放不堪。”
“但如果以修者为鼎炉,不仅修为重回巅峰,还能将对方一修为炼化为己用。”月魑冷笑了一声:“这种功法在仙魔两界皆有传播,经常有双修者把自己伪装成可怜巴巴被调教好的隶,借机将他人成人干,栽了的人不知凡几,是众所周知的邪功!炼神宗,呵!”
对此,雪挽歌的语气转为平静:“其实,这功法还是不错的,至少无有情事的双修炼它,进度可谓一日千里。虽然,我练得不是这个,还鄙夷这种邪功的。”
月魑微微一愣,心里莫名其妙一松,面色黑到底:“你耍本尊?!”
“不,本将只是问魔尊,有没有听过炼情秘术而已。”雪挽歌一本正经的摇摇:“但两者还是有相通质的,比如压抑情到极致。当然,被破坏后,反弹力同样很大。”他用冷肃的语气说:“即使没到贞洁烈女变淫浪妇的地步,也好不到哪里去,本将算是会到了。”